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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寻不到,这其中,自然有桓猊的手笔。
当初他肯收留刘镇邪,并非看重他本事,而是可以用他来对付谢玑。
现在到时候了,自然把人拿出来亮亮。
不过送去的密信中,只提到刘镇邪还活着,至于人在何处等等要都告诉,怎好叫谢玑听话。
桓猊设这局,说是要挑拨陆顾两家,让顾家为他所用,实则只不过是诱饵罢了,真正的大鱼是谢玑。
桓谢两家固然结盟,但谢玑与谢家关系疏远,只收钱,从来不为人所用,桓猊赏识他,来建康前就琢磨怎么对付,正好庾安平
替他做好了局,怎么能不赏个脸,借着陆三娘子的命案,用刘镇邪笼络,一旦谢玑捏碎假证据,世人也就明白,谢廷尉早已为
桓大都督所用。
到时谢玑想再回头挣脱这条船,晚了。
卫典丹迟疑道:“小娘子是聪明人,回头发现刘镇邪被送到谢玑手里,难保不会想起今天。”
“主意是她想的,我顺着她心意,拿捏谢玑的把柄,有什么不对?”桓猊口气凉薄,“况且这一年里,她能不能办成差,由不
得她做主。”
“主公高明,”卫典丹低着眉头,“只是属下不解,要让小娘子死心,干脆告诉她真相得了,这刘镇邪不是个好东西,小娘子
是明事理的人,不会不理解主公的苦心。”
桓猊登时挑了下眉梢,“我有什么苦心?”嘴上这么说,眼前却不自觉掠过那一双流枫般清亮的眼,怒时鲜活热烈,伤心时不
知是什么样子,他想了想,觉得定是惹人烦的,“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她,嘴巴都严着点。”
想着又吩咐道,“叫程瞬过去瞧瞧,看她那事儿上有什么毛病。”
原来自打芸娣来了以后,没多久月事来了,这几天小脸白白的,瞧着精神不大好,桓猊对女人的事不大了解,但也约莫才到跟
月事有关,一年有十二个月,每个月都来这么一次,岂不是要折腾死人,就这么轻易死了,便宜这头小狼崽子,桓猊当下就
说,“缺什么药材都用上,治好了就成。”
他哪知道这是芸娣使的烟雾弹,就是为了不承欢,逃避与男人干这事,这么想没错,她现在年纪太小了,身子骨还未彻底张
开,早早开发了,日后难免要禁受些苦头。
卫典丹含笑哎呦了声,主儿现在知道疼人,可不得高兴,又大着胆子道,“近儿天气是越发热了,主公这儿有凉屋,也放了冰
窖,唯独小娘子住的西院,往常没人住着,听说今年还是个旱夏,可有苦头吃了。”
烛火噗嗤一闪,桓猊瞥他一眼,转眼嗤了一声,扔了手里的书过来,“叫你多嘴。”
第二天一早,送往西院的东西络绎不绝,有一箩筐的勾鼻桃,盛满了白瓷瓶子的荼蘼花,琳琅满目的簪钗首饰。
卫典丹还差人叫院子的湖边建造一处凉屋,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芸娣大早上就被吵醒,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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