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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问是不是她的,开口便如此一问,似乎笃定了不是她之物,霍娘脸上微微失了血色,才知道了他为何救自己,原来是与这块玉佩有关。

霍娘一时泪如雨下,很快从桓琨手中拿起玉佩,紧紧攥在手心,“还好没丢,我以为丢了,若是真找不着了,是我的罪过。”?

桓琨眼中的神色淡了几分,语气却越发关切,“怎么?”?

霍娘抬眼道:“此物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件遗物,自幼携在身上,不曾离开一刻,后来几番波折,不知怎么就弄丢了,幸好叫郎君捡到,若不然,以后到了地底下,我哪里还有颜面再去见双亲。”

她又惊又悲,梨花带雨,哭得正到伤心处,桓琨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柔声道:“莫哭了,你身上带病,情绪不宜大动。”

霍娘低眉轻点头,从他怀里直起身,瞧见他胸前一团湿濡,面上闪过一丝羞赧,倒是桓琨不觉得什么,叫来阿虎端上莼菜羹,“刚熬的,味道正鲜,你吃了罢。”

郎君目光温柔看着她进膳,之后叫婢女送她回去,玉佩却没还到她手里,霍娘正心虚,一时忘了这事,回屋后,脸上的娇羞渐渐散了去,一口气呼出来,发现手心全是冷汗,但唇角慢慢浮起一抹笑意。

不管玉佩背后有什么秘密,东西是她的,只要她咬牙不开口,就能变成事实。

而且桓丞相已经信了她。

很快婢女进屋伺候沐浴。

这几日她未曾换过一身衣裳,身上早已酸臭得不行,想到刚才这副身子还叫郎君抱着,霍娘又羞又懊恼,脱了衣裳在浴池里泡上许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连婢女从按揉她肩背,滑至胸口极仔细地抚了抚,她都未曾察觉。

随后前来主屋回禀。

听着听着,桓琨目光渐有清冷之色。

阿虎虽不知细节,却也看出来了“小娘子不肯吐露实话,还向郎君撒了谎,装得好像,此人心机深沉,郎君怎的还留着她?”

世人只知桓家只有两位郎君,鲜少人知道还有一位三娘子,而这些知情人里,除了桓琨以外,便再无人知晓妙奴身上有一块胎记,长在敏感之处,他不便于查,又不为引起长兄的猜忌,只好先认霍娘,今日屡次一反往常,面露关切之色,也是不让长兄生疑,越是反常,也就越寻常,只为等到方便之时,再查探胎记一事。

眼下便探出来了。

此人不是妙奴。

霍娘虽有玉佩,身上却无梅花胎记,人不是妙奴,装得再像也无用。

从一开始桓琨便不信她是妙奴,虽眉眼间有昔日桓夫人羸弱之美,但他们是亲生兄妹,却从她身上寻不到一丝亲近之感。

当下,桓琨说不急,“欲速不达,光是用拷打问不出什么,先等她伤养好了。”

若是眼下就将霍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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