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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
他示意白纸鸢抬头,她不愿。
“别动。”郁晚眼神一凛,白纸鸢不敢动了。
白纸鸢的脖子红了一圈,是他留下的指印。
郁晚没好气的看她一眼,走出去拿冰块和热毛巾。
回来后,小心翼翼的替她活血化瘀。
“疼吗?”他轻轻揉着,问。
“不疼了。”她出声,其实喉管还是有些辣辣的,但已经好多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
他又不开心了,白纸鸢想,因为他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食指伸出,捋平他蹙起的眉:“你别生气了嘛,我就想给你带个东西。”
郁晚:“什么东西?”
白纸鸢委屈的指了指地上那个差点被郁晚踩烂的旺仔牛奶。
“这个。”
现在的旺仔已经不是斜视了,他不知道被郁晚踩成了什么视。郁晚没好气的把他拿起来,坐在床边递给白纸鸢:“就因为这个?”
白纸鸢稍稍点了点头。
她靠在郁晚的床头,小手摸了摸脖子,想问他问题。
“郁晚。”顿了顿,她喊道。
郁晚上身没有穿衣服,他伸手拿起板凳上搭着的T恤准备套上,被白纸鸢拦住了。
没有大亮的光,狭小的空间甚至过于昏暗,只有一盏暖灯在床头,像多年前的灯火,映出他醒目与俊逸的眉眼,却挡不住他背后的伤。
抢过他手里的衣服,白纸鸢脱了鞋,跪坐在郁晚面前,对他说:“你别挡了,我都看见了,我帮你上药。”
郁晚的手一抖,敛下眸。
他并没有吱声,白纸鸢也不等他。
拿起桌子上放的药,她说:“你趴下。”
郁晚眼神暗了暗,居然没有反驳,听话的趴下了。
他真的很高,高到感觉这张床恰好为他定制,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修长的双腿分外引人注意,没穿上衣的腰线更是让人脸红。
这个时候白纸鸢才发现自己到底揽了一个多么罪恶的活。
罪恶到她一看他的腰就脸红,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但是,视线一触到郁晚的背。
她就皱起了眉。
一道从上到下被利器划伤的伤口还在冒着血,虽然结了痂,但稍不注意就开了。
白纸鸢刚刚开门的时候就是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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