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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蒋蒋哥，是不是小的做错什么了，您告诉我们，我们一定改。”

蒋哥将汽水往长凳上一放，身子往前探跟黄毛直视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我也很想问你，你在做什么？”

黄毛汗流个不停，往前爬直到蒋哥跟前：“蒋哥你别吓我们，不是您喊我们来泡温泉按摩的吗？”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吗？”

黄毛怕的都快哭了，对着这样的大佬他从来都是巴结讨好怎么会去得罪。

蒋哥啧啧两声：“人啊最重要要有自知之明。”

停了一瞬脸上绽放出瘆人的笑：“既然他们那么想泡温泉，那就带他们下去好好泡个吧。”

他的笑仿佛毒蛇吐信，黄毛一个激灵试图去抱他的腿求情。

还没抱到已经被两个人拉住双臂往外拖。

“蒋哥……蒋哥有话好好说……蒋哥……”

“蒋哥，蒋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蒋哥，我们错了……蒋哥……”

“蒋哥……”

求饶声渐行渐远，蒋哥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真吵，把他们的嘴给我堵上，还有，别把人弄死了。”

“知道了老大。”

至于黄毛，此刻满脑子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刚在浴汤馆门口停下车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蒋哥的手下拉下来。

蒋哥：“那个女人没事吧？”

“已经让医生去看了，应该只是中了迷药。”

“那就好。”

蒋哥暗暗腹诽，这女人可值钱的很，五百万外加城西的一间洗浴中心，其中价值不可言说，萧睿还真是大方。

不过萧睿、萧依依，两个都姓萧该不会是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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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睿赶到的时候已经近十点，他被蒋哥的人带进来时深色的衬衣湿透了，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气息不稳，一进休息室就直截了当的问。

“人呢？”

蒋哥等了他几小时正在跟手下打牌，他看着萧睿的模样道：“外面下雨了吗？”

“我问你人呢？”

他声音很大，蒋哥手底下的马仔忍不住要上前教训他，被自己老大摁住了肩。

“在隔壁休息室，阿利带他去。”

休息的长凳被铺上柔软的毛毯，萧依依正躺在上面，嘴唇微启沉睡着。

大奇小奇一直坐在对面守着人片刻都不敢离开，看到萧睿走进来赶忙起身：“爷。”

萧睿的视线始终在长凳上的人儿身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