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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不可能,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抱着期望,然后一次次被现实打破希望,伤口溃烂再愈合,愈合再溃烂,永远没有结疤的那一天。

  霍明锦闭一闭眼睛,茶钟扣回桌上,发出一声钝响。

  “不过有一事,小的不知该不该说……”戴毡帽的男子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道。

  霍明锦皱眉,“说。”

  毡帽男子挠挠脑袋,“傅云是黄州县人没错,他有个妹妹却是从甘州接回来的,现在跟着张道长修道。”

  “哪一年接回来的?”

  毡帽男子忙将傅家接回傅老大的妻女一事细细说了,“这傅家只有傅云泰是亲生,其他几个少爷都是抱养的。上回在渡口……”

  他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上回小的差点害死的小姑娘,就是傅云的妹妹,傅家的五小姐,也就是二爷替小的救起来的那个小姑娘。”

  霍明锦神情冷淡。

  他抬头望一眼窗外的天色,徐徐起身。

  “行刑。”

  …………

  砍头并不好玩,刽子手一刀下去,炸出一蓬鲜血,“咕噜咕噜”,人头跌落高台,滚了好远,直到碰到锦衣卫的皂靴才停下来。

  刽子手身经百战,动作利落干净,徐延宗甚至没发出一声惨叫就身首异地,一命呜呼。

  围观的人群静了静,妇人们捂着眼睛不敢看,男人们也咽了口口水,这才敢大着胆子吆喝出声。

  “真砍了!”

  “砍了!砍了!呦,真厉害,说一刀就一刀,比杀猪的手劲大多了!”

  兵士抓住人头散乱的头发,提起人头送回高台上,待会儿要送到城门口悬挂起来,示众十日。

  酒肆里,赵琪等人掩上窗户,感叹了几句,吩咐伙计烫酒上菜,给年纪最小的几个小少爷压惊。

  小少爷们不肯承认自己被吓住了,但焦黄的面色却明明白白道出他们心里的恐惧慌张。年长的几个少爷哈哈大笑,一屋子人追打笑闹,闹成一团。

  砍头那一瞬的凝重压抑只持续了几息,人群散去,差役打扫街口,血迹很快被清扫干净,漕粮街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祥和。

  傅云英回到包厢,手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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