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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很不想和她说话。

姜洗莫名其妙，哼哼道：“应该我生气好不好？”

陈其递过来一段视频，远早大概是姜洗十五岁刚打电竞，拿到第一个奖，是个乙级联赛，当初因为她是姜澄的妹妹才有人采访，cue到小姑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早恋之类，毕竟电竞少年都是初中辍学或者是高中辍学，没什么拘束，恋爱的都早，加上十五岁就够亭亭玉立了，被开玩笑她也只是酷酷的冷笑，说金克丝玩不过自己的男生都不予考虑，那会儿网络还没那么发达，所以传的也不算多。

当年金克丝玩得过她的确实不多，现在姜洗根本不记得这句话了，她歪着脑袋看着陈其，陷入沉思。

陈其：？

姜洗半晌才道：“你刚进基地，不是才十六岁？”

陈其微微着恼，“你没有早恋过？”

姜洗只能眨了眨眼睛。

她能说恋过不少次，但每次都是一个人吗？

这副表情落在陈其眼里，就是默认，姜洗看着他笑吟吟的弯着眼睛，漂亮可爱，一点不心虚，陈其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点话儿也不想说了，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临走还留下了一句嘲讽的话，“那还是你shift比较厉害。”

姜洗：“……”

她只能说彼此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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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洛杉矶参加总决赛的飞机上，姜洗睡了一路，半夜醒来看到旁边的座位还亮着光，悄悄看过去，却发现是陈其在看视频，看起来像是游戏比赛，她捂住屏幕，把他的平板拿了过来。

点开通讯录，姜洗打了一行字递过去。

“睡觉。”

陈其垂眸按着屏幕，拿给她看。

“睡不着。”

姜洗啧了一声，明明是紧张比赛，但不得不说，她也是紧张的。

某些方面来看，她比陈其更重视这次比赛。

职业选手的巅峰在17岁到22岁，反应速度最快，操作手速最快，过了22岁，未必不能继续比赛，但显而易见的是，可能不是首发选手了，可能会出现一些失误。

打职业太久，她看到太多的所谓天才选手，最好的是在巅峰时期选择退役，虽然追梦不够彻底，但至少荣耀加身，一般的也是退役之后，进入直播圈，混成一线主播，那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功，当然，最狼狈的是坚持追梦，陈然就是代表的例子。

曾经在LOL世界赛上，进入四强拿到亚军，中国电竞在LOL最好的成绩，刀妹carry全场，控制节奏，游走支援，即使现在看来，也毫不逊色，但在一个春季赛的常规赛上，因为旧伤复发，一局失误，成为了背锅的那个，带着网友的谩骂退役。

赢了，被捧到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