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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妖说:“我们木类生性安静,从不喜欢惹事生非。只要人不欺我,我也绝不欺人。”

  黎明来临,阳光再一次照耀在南山上,也使得树妖的周身都沐浴在一片金色的暖阳中。

  他伸出了枝桠拍了拍了身侧的墓碑:“老伙计,你说孩子们真的会来看我们吗?”

  墓碑没有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山风。

  古树那么高,那么壮。而墓碑那么矮,那么小。

  回去的路孙名扬一直在抽抽噎噎地哭,为了他那一头烧焦的头毛。

  程小花安慰说:“别哭了,反正还能再长新的。”

  孙名扬悲愤地说:“长不出来了。我是鬼,死前身体什么样,死后就维持什么样。呜呜,断发如断足,于我们大明子弟而言,这是巨大的精神伤害!”

  景殊被他哭烦了,不耐烦地说了句:“行了,别嚎丧了!有本事你去树妖报仇,把他的叶子全烧了。”

  孙名扬抽噎着不说话。找树妖报仇?他不被拉去埋了做树肥算不错的了。

  提起树妖,程小花忍不住问景殊:“树妖为什么不化形?几千年了,就站在一个地方也太可怜了。”

  景殊说:“树的生命虽然冗长,但也与孤独并生。这种孤独原本并没有什么,可一但开了灵智就会变得极难忍受。就像是人类中的植物人,明明意识清醒,可却不能动不能说。特别是树的修练过程比之其他动物更加漫长。往往动物修个两、三百年就能化形,而树妖则要修满两千年才能化形。”

  程小花说:“可那树妖都修了三千行,不是早就可以化形了吗?”

  景殊说:“以前不化形是被修为所限制,现在不化形则是被那座碑缚住了心。”

  明明那是早已作古的人,都不知道投胎了多少次。可是树妖却还是守着过去的记忆,守着那座荒芜的墓活了千年,甚至把她的后代当自己的孩子守护着。这到底是多深的执念,多深情感?

  程小花正为树妖神伤着,景殊忽然在她面前伸出了手。

  她愣了一愣:什么意思?山路不好走,所以把手伸出了让她搭着?殿下也太贴心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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