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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忘在脑后另寻新欢了。可那天送来的女人,虽然衣着简单素净,但气度不凡,尤其一双眼睛,能瞪得小人也不敢去看她。”

  人牙子眉飞色舞咽了口唾沫接着道:“小人本来不想收,但人已经扔在门口了,我若不接收,有怕她声张出去不大合适。”

  “别把你说得那么无辜,”周景彰说,“我猜他们还给了你大批银两,要你暂时看着她,若到约定时间还没有消息,便取了她的性命,是不是这样?”

  “哟,”人牙子没料到全被他猜到,讪讪地搓着手,“公子的眼睛跟明镜一样,全都知道。”

  “我只问你,人在哪里?”周景彰把银票推给他,“今日从这个门出去,我只当不认识你。”

  对方忙不迭把银票收好了:“小人虽做买卖人口的行当,却也是个正经生意人,手上沾血的事情是不做的,会倒霉。那姑娘我没杀,至于人,公子,你来迟了一步。”

  周景彰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人我不敢在京城脱手,在您来之前已经坐上马车被送到茺州去了,您若是现在出发,也许还赶得上……”

  周景彰一听,心道不好,还是来迟一步。把人牙子扔在原地,选亲近侍卫三十余名,骑上快马,就要连夜出城往茺州的方向去。

  这茺州是盐铁商聚集地,他们掌握民生命脉,因此富甲一方,生活奢靡,也催生了茺州一带的其他行业,终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为扬名朝野内外的歌舞地,京都风月,不如茺州软红香土,对五湖四海的商人来说,茺州是销金窟,但对于被送入茺州的女子而言,这里是她们盛开腐烂老朽之地。

  周景彰终究没能成行,因高天筹在城门口将他拦了下来。

  周景彰看向身后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的李福,就知道谁把这个瘟神请来了。

  李福垂首但没有退后一步,皇上的心情他理解,但他不仅仅是皇上身边的一等内监,更身负这个身份的责任,确保皇上的人身安全永远是他要考虑的头等大事。

  “你让开!”周景彰不愿对朝堂股肱之臣动手,但他也绝不肯让步。

  “皇上!”高天筹显然也是匆忙赶到,脚上连鞋子都丢了一只,他跪下去,“您是国之根本,不可只带三十人马简装便行,若有任何闪失,都会引起武朝根基动荡,您今日要出发,便从微臣的尸体上踏过去。臣深知您之忧虑,请命由臣代您出行。您剪除太后党羽,朝堂内外,虎视眈眈,不可妄动,臣少时学过骑射,曾随军队急行八百里,在马车到达茺州前将其截住不成问题,若臣辜负皇上所托,愿提头来见!”

  “皇上,请三思!”李福带头,领着侍卫们跪下去哀求。

  高天筹抵死力争,周景彰没法子,将马鞭亲自交到他的手上:“把舒贵妃安全带回来,朕只能靠你了!”

  “臣领命!”高天筹翻身上马,扬鞭急行。

  马蹄翻飞扬起尘土,只见三十一位勇士的背影在月下越来越远,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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