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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这么凶?”

  “你要嘲笑我?门儿都没有!”孙颜呸了一声,“你,你的手往哪里放……拿……拿开……”

  周景彰个子此刻只在她肩膀处却能把她拿住,像一只奶凶的小狗制服了军中恶犬。

  “走?现在这个样子你要走到哪里去?”周景彰问,“去游街告诉别人皇上的身体没毛病吗?别怕,放松一点,你现在很难受吧?”

  孙颜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别,不要这样……别看我……”

  “我不是在捉弄你,我也不是要嘲笑你,很抱歉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帮你,我不会害你的,你放松。”

  孙颜能怎么着,对于这种反应,她是束手无策的。

  屋外的风吹得很大,好像想挤进屋子来看看到底他们在干什么,一只鸟撞在门板上,声音仿佛有人想推门进来,孙颜吓得死死地趴在门上一动也不敢动,这种环境下,她却把两人的声音听得非常清楚,本来是只有她的喘息声,像一条烧红的烙铁对她处刑,然后就是他的声音,像有默契的歌者,在隐秘的夜色下共同谱一曲不为外人知的乐曲。

  她弄不清楚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夜突然被拉得很长,他的声音好像从天边传来,左手被他的左手压在门上,起先是覆盖,后来就是交织,十指相扣的时候,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

  孙颜脱力地跪在地上,周景彰从背后抱着她,将脑袋靠在她肩上:“现在好点了吗?”

  周景彰总怕这举动突兀吓到她,孙颜虽然习惯了这具男性躯体,可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子。

  “你不要看我。”孙颜低下头红着脸。

  周景彰:“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原来是这种感觉,”孙颜说,“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很多人喜欢逛花巷了。你这么熟练,怕是平时没少苦练枪法吧?我听说过,人要养精元的,不能经常这样,不然容易暴毙而亡。”

  “孙颜!”周景彰捂着耳朵听不下去了,地上有缝吗?他想钻进去,孙颜为什么总是一嘴骚话而不自知?什么叫熟练?什么叫苦练枪法?什么叫暴毙而亡,对不起,我没有,不是我,你说错人了!低头,害羞?对不起,是我想多了,估计不是害羞,是满脑子赤身白肉侍卫吧啊啊啊!

  这么一折腾,又是到了大天亮也不曾休息。

  孙颜顶着更严重的黑眼圈去上朝了,朝臣们纷纷觉得照这个速度下去皇位后继有人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整个早朝,孙颜漫不经心,她总是会走神,摸着奏折的封面总感觉像是周景彰的手从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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