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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掉脑袋的事情。”
“怕,怎会不怕?”施梦答,“可奴婢更怕救不了您。奴婢自幼入宫,前些日子接到家书,母亲病重,家中却拿不出为她看病的银两,若不是您将奴婢从水井旁救下,又将自己的月银分给奴婢,奴婢此刻怕早已经是井中的一具枯骨了。”
“我瞧你不是个愚笨的,轻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不能想象。”
施梦说:“倒也不全是因为手头拮据,奴婢本来在藏书阁伺候,管事姑姑一时疏忽,连累我们受罚,旁的宫女到了一定年纪可出宫回家,而我终身不得出宫,一时间失了念想,做出了这等糊涂事。”
“那现在呢?可有念想让你活下去?”
施梦答:“既来之则安之。奴婢想通了,娘娘您说得对。”
周景彰琢磨出话中的一点意思,合着这孙颜和施梦还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孙颜那家伙竟然不愿到朕的宫里来?朕是天子,能成为天子的女人是何等的殊荣,那女人敢嫌弃自己?……周·闷生气·景彰抱着胳膊,就差耳朵里冒出烟来。
“娘娘,娘娘!”施梦见她犹疑不决,便为了选了一个簪花,在她头上比划着,“您看这个怎么样?”
“甚好。”周景彰有气无力地说道,他还是气不过,孙颜,那样一个山野村妇,朕让你有幸住进宫里来,你难道不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吗?!
快到晌午的时候,各路贵人、答应、常在蜂拥而至,给孙颜道喜,名义上是姐姐妹妹,拉着小手,互诉衷肠,实际上是暗中试探,如太极推手,平静之下,已经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了,就看谁能卸力,谁能借力打力。
一阵恭维过后,周景彰便把孙颜的底都交了出来,家里一个做县令的父亲,一个还在读书的哥哥,没有背景,不是簪缨世家,也没有富可敌国。
旁人只道孙颜靠着年轻貌美,手快嘴甜才爬得这么快。终会色衰而爱驰。
发现舒贵人是个傻白甜之后,其他人对他的战力进行估值,综合下来,认为他不足为惧,便坐不多久都离开了。
周景彰也多少将她们的话听进去些,以孙颜的家世背景来说,升到嫔位已经到顶,但皇上心想,若是身体一直换不回来,他要去替孙颜处理折子,只是一个嫔的话,多少受到限制,不能自由出入,而且嫔之上还有妃、贵妃、皇后,保不准再出第二个宁常在,只有自己的地位稳固尊贵到无可动摇,旁人才不敢打自己的主意。
晚些时候,施梦说:“娘娘,祝贵人到了。”
念着昨日施梦挺身而出的情,周景彰虽然身体不适,还是起身出门迎接。
舒贵人送来一些首饰,许是被昨日的事情吓怕了,不敢再做吃食分与他人。她见周景彰谈话间一直手捂小腹,面上浮现痛苦神色,便关切地说她有一剂良方能缓解疼痛,叫随从去取了拿给周景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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