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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的不是孙颜,而是周景彰,身为帝王,驭下之术可谓是深谙于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周景彰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这样娇嫩的头花,这样鲜亮的衣饰,”周景彰轻轻用手拂过玉珠头上的簪花,用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自己,“瞧瞧这张脸,叫旁人见了,怕要以为你才是娘娘。”

  玉珠心虚了,却还以为面前人是以前的孙颜,只要自己微微低头服软就会放过自己:“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不要赶奴婢走!”

  “做牛做马?”

  “奴婢愿意!”

  “我既不要耕田也不要远行,要牛要马有什么用?”周景彰道。

  玉珠神色一变:“奴婢可以为娘娘分忧!”

  “为我分忧啊?”周景彰眸子一转,“正好我有件烦心的事情是非处理不可。”

  “娘娘请吩咐,奴婢在听。”

  “你杵在我面前,真是太碍眼了,”周景彰说,“既然你愿意为我分忧,那便自己到内务府去吧,就说舒贵人怜惜你身娇体弱,不便差遣,让内务府为您另谋个差事!”

  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推脱自己身娇体弱,言下之意岂不是自己比主子还娇贵?

  “娘娘……”玉珠不敢相信这样绝情的话是从那个软包子一样的孙颜口中说出的,被主子赶回内务府去,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入辛者库,在那里从早到晚有做不完的活,真的做了辛者库宫婢,可不仅仅是一辈子无法出头的问题,吃不好睡不好,要挨嬷嬷鞭子,一双纤纤玉手被粗活磨砺成农妇的手,就连这张脸老去的速度也要快上许多。

  一阵寒意从玉珠的头顶蔓延下去,在她的心底里扩散开来,她膝行着,抱住周景彰的大腿:“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求娘娘开恩呐!奴婢真的知错了!要是奴婢走了,还有谁来照顾娘娘您!”

  周景彰侧过脑袋看她:“你想得很周到。”

  他直起身体,朝院内扫了一眼:“昨晚皇上来得及时,我想不该是那么巧合的事情。”

  众人互相看着,不知道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玉珠也瞪大了饱含泪珠的眼睛,四处望着。

  院内一个负责洒扫的婢女跪下来,道:“是奴婢擅作主张,见娘娘您身陷险境,便没有请示您,逾矩去找请李公公来,请娘娘责罚。”

  “哦?”周景彰挑眉看向她,那女孩子年纪不大,身量苗条,薄唇紧抿,虽然低头,但神态自然不卑不亢,“李公公是御前侍奉的人,以你的身份,去找李公公是没了规矩,让人知道了,传出去连带我这个贵人也要贻笑大方。”

  孙颜的长相本是很亲和的,但她低眉不语的样子,加上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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