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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可要从外面聘个厨子可就是明晃晃指责襄阳侯偏心。
“而且,哪儿会有厨子来呢。”
给一个失宠的世子做饭,银钱给的未必比酒楼高,还没前途。
“若是总顾虑许多,咱们怕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越棠笑了笑,“便当这院子已经从襄阳侯夫人单出去了吧。”
反正襄阳侯不想让燕霁之当世子,早晚要轰出家门。
“小侯爷呢?”越棠忽然想起来什么。
她记得燕霁之总是起得很早,整日便关在门里练字读书:“他应当也没用早膳吧,不若邀请他一同出去,早的话,还能赶上城西那家馄饨没卖完。”
“世子好像早早就带沉墨出门了。”玉叶想了想,“听下人们说,他们正洒扫厨房的时候,世子也来转了一圈,然后再没回书房。”
燕霁之出门了?越棠有些意外。
可想想他整日都闷在院子里,终于肯出门了,那也很好。越棠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亮的弧度,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肯做些改变,但都是好兆头,不是吗?
而早早出门的燕霁之,此时正站在永乐坊一间略普通的民居旁,将一个老头堵了个正着。
老头抬眼瞅了他一眼,脸都皱成了苦瓜:“你们一个两个的……唉!”
作者有话要说:
程老太医:呵,撒狗粮撒到我这里来了。
第7章 第零零七章
程庆堂亲手泡了一杯药茶。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端坐在对面的青年,上一次如此面对面还是十年前,襄阳侯尚对这个儿子有几分上心,再次把自己请入府中为对方诊治。
如今再见,孩童的稚嫩已经褪去,而性格……也愈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你应当不是为了同一件事来的。”程庆堂道。
他的答案十年前就给的清清楚楚,而燕霁之本身也并没有什么医治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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