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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知情不报,待会儿罚三杯。”
宫惜:“……”你们怎么这么善变?
南捡却一口应下:“我替她。”
然后不出意外,迎来大家似懂非懂的一大片打趣声,一个个的“哦”来“哦”去,宫惜则非常:“???”
晚上回去的时候,宫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师兄你今天干嘛去了?”
“去解决一个麻烦。”南捡说。
“嗯,什么麻烦?”宫惜眼神飘忽中带着试探。
“想问什么就问吧。”南捡瞥她一眼。
“你刚刚为什么要说——我换个说法,你为什么要默认下来,明明我们之间很纯洁的。”宫惜直言。
“纯洁?”南捡忽地就低笑了一声,转身拽着宫惜的胳膊,在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下,倾身将吻落在她的额头,看到她明显的松口气时,他心里暗道松得太早,精准而快速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离开后额头抵着额头,软语道,“纯洁?嗯?惜惜你说说看,还纯洁吗?”
宫惜的脸几乎在这一瞬间变红。
路灯下,两道身影被拉长,好像是交织的,又好像是分开的,光影明明灭灭,最终落在被月光打下来的十指相扣的修长影子上。
房间里,宫惜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她怎么就被迷惑了?越想越头疼,她在床上像鱼那样板了几下,结果……
一不小心,床榻了。
硬生生从以她为中心的地方凹下去了。
这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像是在提醒她……她是要离开的人,注定不能久待。
这般想着,宫惜心里那一簇火,黯淡了很多。
而南捡回到卧室后,整个人都难掩兴奋。
他从五岁开始,就病态的喜欢着喻清凉。这种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换的呢?
是他十二岁那年吧!
对于一个很可笑的名分问题,他居然出现了迷茫,话说他活了……记不清了。
只记得……后来已经没有了“得知自己重生”的喜悦与庆幸,只有无尽的折磨与疯狂,偶尔的时候些许茫然。
今天一天解决了两件大事,南捡心里很高兴。
第二天。
沙发上,看着欲言又止畏畏缩缩的宫惜,南捡好心情地问:“惜惜怎么这副样子?”
“我昨天喝醉了。”宫惜的这一句话,寓意不明但放回话里语境又简单明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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