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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像按空了一样,地心引力回退的同时身体轻轻摇晃。
不知为何,她心里“咯噔”跳个不停。
毛手毛脚地把手掌从沙发上撤离,走前看了眼她刚刚坐的地方,掌心的轮廓还没复原,两个拳头的形状以不可阻挡的形势冲破沙发表层的套,隐约可见,露出了一点浅土色海绵。
宫惜:“……”
什么情况?
然而心虚至此,她选择了匆匆离开。
小女孩安顿好了,翟阑伏也开始收拾东西,到了茶几旁边,才发现自家沙发上有两个洞,他莫名其妙地勾了勾下巴,无端陷入沉思:“沙发什么时候烂了?这程度,也不像自然老旧,难道家里有蟑螂老鼠了?”
嗯,越想越有理,明天买个灭虫剂吧。
当天晚上,宫惜做了一个梦。
梦到南捡死了。
在那之前,她试了很多种办法,无一例外,南捡总会按质按量地死在二十三岁那年,查不出死因。一切,就像被固定好的程序走向,叫人心生绝望。
梦里,高俊挺拔的少年人看不清面貌,身上的气质却自带清冷与诡谲。
那种诡谲带来的威压令宫惜头皮发麻心神震荡,然后她一个惊醒,就看到床边站着身高一米一五左右的小男孩。男孩晃了晃脑袋,似乎在好奇天亮了她为什么还不醒。
“小朋友,你怎么在我房间?”宫惜从床上坐起来,一脸严肃地说,“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随意乱进的。”
“惜惜妹妹比我还要小五个月,该叫我哥哥才对。”南捡拾起地上的小熊娃娃,把它放在宫惜的床头,又坐在床边,小脸朝着宫惜阳光般扬起,“师父常说我小小年纪老态龙钟,我觉得刚刚的惜惜妹妹和我有点像诶!”
一个刚满五岁的小女孩,会谈男女有别?古代尚且论“七岁不同席”,何况现在。
南捡面上一派天真,眸底却是一闪。
喻清凉,你,是谁?
南捡的这一番话,差点惊得宫惜没神,她牵强地裂开唇角,笑道:“小哥哥说笑了,妈妈从小就教导过我,不能让男孩子随意进自己房间。”
“从小?惜惜妹妹真是天赋异禀。”南捡将枕头上的小熊娃娃再次转移,这次的目的地是宫惜怀里,他摸了摸她的头,童声嘱咐道,“要保护好它哦,聪明的惜惜妹妹,你保护好它,我就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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