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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可能。”她哪知道这是走到了哪,看到旁边有个小超市,灵机一动解释道:“我想买瓶水喝。”

  然后趁着买水的功夫,她再一次疯狂去记正确路线。

  天地良心,她看公司股票的时候,心都没跳过这么大声。

  随后,在朝鸽磕磕巴巴的带路中,车终于开进了一个豪华的别墅区。

  她长吁一口气,扭头偷偷擦了把汗,再不到朝鸽家,她真的要原地交代了!

  临下车前,朝鸽还在无银三百两地补充:“工作忙,不常回来。”

  “是吗?”俞逆轻笑了一声:“你可知道,我们刚才先后经过了小区的东门西门和北门,你都坚定让我开过去,原来就是要来找距离你家最远的南门?”

  “……那什么,我是路痴。”朝鸽垂死挣扎。

  “走了十几年的路还痴,大概不是痴,是残。”说完话,眼风扫过她,利落走了。

  什么残?

  反应半秒,朝鸽对着车大骂:“俞逆!你骂谁脑残呢?!”

  第二天,朝鸽照着林小珀说的地址,来到伽罗山,季庸墓地。

  她来的时候,临近中午。

  明明是秋天,墓园却并不秋风萧瑟,悲凉寂静。

  恰恰相反,太阳高高挂着,大的像火在脸边炙烤。明明已经入了秋,前几天细雨不断,飕飕凉风,今天却是艳阳高照。

  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太阳自由地烧灼着地皮,像火化炉在烧灼着已经冰凉的身体。

  掌管天气的上神好像什么也不会,只知道一股脑热得人头晕脑胀,昏昏绵绵,这样如坐针毡的感觉比下雨还让人难受。

  朝鸽防晒措施基本为零,短袖外面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太阳底下,任凭阳光刺透她的皮肤,如同针扎般刺疼。

  她怎么也想不到,与季庸再见面的一天会是这种场景。

  她似乎被烤的张不开嘴,沉沉立着,一动也不动,只静静看着墓碑,什么也不说。

  直到她的皮肤隐隐发痛,甚至有出红斑的迹象,她才朝季庸的墓碑点了点头,挪动脚的方向离开。

  转身,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男士皮鞋,挡住了她脚步方向。

第17章

  朝鸽抬头,面前,俞逆一双深邃黝黑的双眼正看着她,眼里是比她还要惊讶的情绪。

  “你怎么会在这里?”俞逆问。

  朝鸽说:“我也算朝鸽朋友,来祭拜他父亲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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