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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江东鸣无心商业帝国,多年前就离家去了科研机构,誓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科研事业。
次子江东庆虽对江家事业充满野心,但奈何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即便手下人才无数,可纵观这些年的业绩,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
最小的女儿江东芬也早嫁了人,进了夫家的公司。
在所有人叹息后继无人的时候,江东鸣的儿子江修却是一枝独秀,很早就挑起了江家的大梁。
这几年,他把江家事业发展的蒸蒸日上,商业版图不断拓展,在董事会获得一片称赞,大有直接跨过自己的二叔江东庆,成为江家掌权人的趋势。
不过就现在的实际状况而言,江修其实早就是江家唯一握有话语权的人了。
江老爷子年事已高,江家大小事宜几乎都不露面,今天的一切事宜由江东庆出面。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肆无忌惮把朝鸽找来。
朝鸽来得很早,想趁着宴会还没开始,就把事情搞定了。
章夏咏见到她,立马拉着她,笑的亲切又得体,像是对自己丈夫和眼前这个小贱人的奸情,一无所知。
“朝朝,真是太感谢你了,难为你每年都记得我的生日。”章夏咏笑得温婉。
她虽然已经四十八了,但保养的极好。由于出身本就尊贵,处处透露着养尊处优的气息,脸上看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反而风韵犹存,气度文韵洒脱。
这样的女人,怎么是江东庆那个只惦记着下半身的猪脑子所配拥有的。
朝鸽心里感慨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脸上回以甜美的笑容,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她。
章夏咏笑的更开心了。
在来的嘉宾面前,虚虚挽着她的手,温柔的和她说话。
朝鸽笑得勉强,她敏感地察觉到章夏咏的抵触。
虽是托着她的手,却似乎恨不得下一秒就甩开,只是脸上的笑容依旧那么得体。
这种畸形的违和,让朝鸽有些烦躁无趣,她一向喜欢应付这种场合。
江东庆站在旁边,围观着这一副岁月静好的场面,只觉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纵观参加宴会的男人,哪个混的能有他好,老婆和小情人相处和睦,老婆还在众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简直面子里子都有了。
唠着话,章夏咏拉着朝鸽上了二楼,江东庆笑嘻嘻向其他人打招呼:“失礼了,失礼了。”
说完,跟着两个女人也上了楼。
刚过拐角,章夏咏就啪地把朝鸽的手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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