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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细水长流的感情最能哄骗人。
元绍此时未出现,不就说明他看破了这种虚假遮掩下的不是男女之情。
放各自一条生路,对彼此也都公平。
他们这趟西洲之行比想象中要迅速,以至于与奉登的小仗还剩收尾时,便又经过了一次岭南。
城中晚间,趁着太子和一众朝堂重臣暂时驻留在岭南,军中今夜提前饮了庆功酒。
深夜子时,多人散去,只余下几人。
姜霖晟故意多喝了两口酒,少有灌得自己不清醒,终于去掉了平日里仁厚宽宏的形象,与元绍卸去君臣的身份,用最原始的方式,揍了上去。
姜又枞和姜玉清皆都是他妹妹,姜又枞又是与他一母同胞,都是极尊贵的公主,姜又枞又承了个“嫡”字,元绍好地紧呐,京城前些日子谁人不知,岭南一仗结束之后,元绍不仅是要奉功升官加爵,还极有可能将会成为他嫡亲的妹夫,皇恩浩荡,前途无量。
而如今,欺上瞒下,与姜玉清暗度陈仓,说辜负就辜负姜又枞,宁愿自断前程,元绍不是莽撞的人,但如今姜霖晟除了莽撞再也想不出该如何去形容元绍。
置岭南于何地,置皇家脸面于何地?置姜又枞于何地?
元绍闷声挨了几拳揍,在将军府历练时,二人常常切磋比试,姜霖晟十有八九会输。
元绍曾将他称作兄长,如今即便日后称呼不变,哪还有当初的意思。
元绍跪下,递了鞭子,“为臣或者为弟,都不该让太子用莽力,伤了身子。”
姜霖晟胸口闷疼,“为弟?你便是这般对待小七,又哄骗了玉清,叫我如此再轻易认你为弟?”
姜霖晟深吸了一口气,夺过元绍手中的鞭子,却被裴聿按住,才没朝元绍身上抽去。
打也打了,姜霖晟呼出心中的浊气,慢慢平复下来,他是真得看重元绍,才恨其这般无脑自毁的举动,也骂不动了,姜霖晟甩了袖子离开。
裴聿淡淡瞟了元绍一眼,元绍脊背挺得僵直,扯动一番带血的嘴角,朝裴聿笑了一下,“让裴大人见笑了。”
说罢,便垂下了眼,不再看裴聿,盯着地上长鞭瞧了一会,收拢在手中后,从地上站起来,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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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下了吗?”
“公主早就歇息了,小郡王回吧。”
元绍犹豫,最终还是上前亲自敲了殿门,“又枞,我知道你还未歇息,明日你便要启程回京,我有些事要向你亲口道出来。”
姜又枞站在殿门后。
曾经她说黑夜为白昼,海水作山丘,树不是树,他都信。
睡下也便是睡下,不会再打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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