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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朝外看,还能辨出来是白日,刚开始还能听到繁杂的人声,随着天色渐暗,车外也越发寂静。
夜晚将至,姜又枞躺在车里,发出几声呓语。
女人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与车外掀着帘子的男人对视了一眼。
最终停车,随意找了个空地,升起了火。
姜又枞在女人下车后睁开了眸,汤药的苦涩味从外面飘来。
半个时辰过后,一碗乌黑的汤药凑到她嘴边,姜又枞屏息,饮了那碗药。
这两人不会真的不管不顾,让她轻易去死。
女人把空碗朝外一扔,轻哼了一声,“够娇气。”
姜又枞盯着她腰间的匕首瞧了一眼,收回目光后朝她艰难地伸出左胳膊,“疼得厉害,有伤药吗?”
无肉的细白胳膊上,在夜间,外面火光的照映下,能清楚地看到纱布上渗出的血迹,染红了半条胳膊。
女人一愣。
怪不得烧不退,怕不是感染了。
娇滴滴的小公主果然不能和皮糙肉厚的江湖人一般看待。
一点小伤,拖下去就变成了伤病。
女人出去与男人低语了几句。
“上完药,立马走。”
再回来时就拿了干净的白布和伤药。
姜又枞抬起胳膊,沾了血迹的布从她身上撤离时,疼得她咬紧了牙。
瓷片随意一划,伤口很长,不是很深,却依稀见了内里的嫩肉,女人呼吸一滞,扒开伤口,给她撒上了药。
姜又枞抖得厉害,等白布缠上伤口时,十一月的寒秋,落了一头的汗。
等女人拿着药瓶,原想撤出去时,姜又枞右手已经拿了一把匕首,举向了自己的脖子。
女人大骇,摸向腰间,匕首已经不见,俨然姜又枞手中是趁她上药时从她腰间拿走的。
姜又枞抬着眸,握着抵在脖颈的匕首。
两方僵持,都不动弹。
西行路途曲折,行的越远,裴聿越不容易找到她。
掌中的匕首冰凉,最终女人妥协,留在此地歇息一夜。
火升的旺,姜又枞依偎在一旁,对方两个人瞧着她手中不放下的匕首,不敢离她太近。
暖醺让她恢复了些许清醒,警惕性更提了起来,对面的两个人在火上烤了些食物,女人举着手中的东西,尝试着靠近姜又枞,“要不然你吃一些。”
行了一天,姜又枞一点食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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