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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姜又枞无力,身上烫的厉害,“卫珣你故意让我知晓裴聿要造反这一事,却又困我在西洲,小时候的事就那么让你意难平,非要看我家破人亡,却什么都无法去做,就能舒缓你小时候那一口未出的气?”
卫珣眸光不变。
“我闹也闹了,”姜又枞带着哭腔与鼻音,“你也不让我走,他们果真也不要了我,卫珣,你若想让我求你,我便求,只求你能放我回去。”
卫珣听着低浅的啜泣,毫无波动,“你既然聪明的猜着我的目的,你觉得孤还能放你回去?”
啜泣声停住一顿,便听她软弱无力地骂了一声“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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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珣离开后,姜又枞脑袋晕沉,立马抹去了眼角浅淡的水意。
昏沉了一天,伺候的侍女喂不进去一口粥,晚间时,有人将她扶倚在背榻上,眼处轻缠上一方轻帕,遮挡住让她陷入一片黑漆。
她便知道,将计就计,落入卫珣手中,又以身作饵,折腾三日,任意胡闹,最终生病,要等的人还是来了。
来人,竟然真的在意她。
清淡的檀香传来,一勺粥凑到她嘴边。
姜又枞闻着近在鼻息的粥香,遮掩了那股子清淡好闻的味道,她偏了偏头,指尖凑近轻帕,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按住她的手。
姜又枞顿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日未进食,虽然服药退了烧,她还是有气无力地厉害,嗓子带着哑意,“我不摘就是了。”
不是她熟悉的气息,姜又枞抿了唇,来人伪装的好,又不言不语,根本猜不透到底是谁。
粥又凑到她嘴边。
姜又枞没有食欲,她虽看不见来人,但按着感觉扭向他应该在的位置,“我喝了粥,会放我走吗?”
她又低下头,泪珠儿湿了帕,“我,”
她咬唇,“从没一个人滞留过别处。”
“是因着我知晓裴聿要造反,你们才囚困住我,不让我回去吗?”
她抓住榻上的褥,使了力拧在手中,“那为何让我知道,又非要困住我,如此这样,想折磨死我?”
“可,如今折磨我又有何用。我哥哥和父皇待裴聿极好,他却要造反,我连受折磨都无法心安理得,明明知晓,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大力推开面前的粥,热粥撒到她手上,“你们不放我,那我还吃什么吃,早晚都要死,你们杀了我算了。”
她哭得厉害。
手便被人抬了起来,温柔细致地用软帕替她擦了手上落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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