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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最难打车的地区之一。
易言没推辞,换好鞋等在玄关。
他将画收入画筒,旋开门侧身让她先出去。
电梯内,易言侧头从玻璃中观察身侧男人的表情。
“这幅画,是要送给别人吗?”
他也歪头,从玻璃镜里对她笑,“不是,拿去裱。”
她转了转眼珠,清秀的眉眼中存了几抹狡黠。
他睨了眼她的神色,复又开口,“这幅画,不卖。”
“……”
陆景书早已轻车熟路,绕过滨海大道,一路畅通,原本半小时的路程如今不堵车缩短成一刻钟。
停至书香世家的正门,他递给她配好的药,“早晚各服一次,饭后禁引用茶水咖啡等解药的饮品。”
她刚才还寻思回去喝杯咖啡解困。
他习惯性的抚上手腕上的檀木珠子,气定神闲的打破她最后仅存的幻想:“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任何招数对我都没用。”
易言从善如流的笑道:“我记住了,请陆医生放心。”
“最好如此。”
陆景书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内,驱车离开,中途拨通同样轮休的季医生的电话。
绵长反复的忙音流淌在寂静的车厢。
等最后几秒,那端懒散的接起。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打扰他睡觉。
陆景书沉吟片刻,“是我。”
那端沉默良久,慵懒的声音瞬间清醒,“陆景书?!”
“嗯,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见鬼。
找他帮忙。
季屹川百思不得其解,“你还有事能求我帮忙?”
陆景书淡笑:“有幅画想请你帮我裱起来。”
季屹川手里的手机没拿稳,“啪”的摔在地上,隔空怒吼道:“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劳资不出山,不裱画,谁的画都不接!”
常言道,三分画,七分裱。
装裱的好坏直接影响作品的效果。
想当年他偶然发现陆景书陆医生竟是沈老的关门弟子,于是想套近乎,主动给他裱画。
陆景书半信半疑,但还是让他亲自去画室挑了幅。
季屹川的手艺师承沈老的合作伙伴,许多国画大师常请他的老师出山亲自裱画。季屹川小时候贪玩,觉得这东西上手的很,偷偷背着家里去学。
他聪明,学起来很快,老师忙不过来的时候他就上手做,久而久之名气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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