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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用眼神催促我。
还是叼起来了,像小狗舔食那样,蹭得脸上都是芝麻和辣椒,默默祈祷旁边那桌人没在注意我们。
“好吃吗?”他笑着问
好吃个屁!
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好吃”
筷子被他碰到地板上,“捡起来”
怎么捡,我站起来,有点犹豫。
“背对着后面那桌”
那一桌,都是中年男人,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开口每句话都带脏字,震耳欲聋。
我有点犹豫,但站着总共奇怪,站的越久可能就招来越多目光,只能一咬牙,快速弯腰下去捡起来。
后背对着别人,裙子下面凉飕飕的,正对着我们这桌的人肯定能一览无余。
我,没有穿内裤...
后面再吃什么都没有了滋味。
也没有五花肉可以吃了。
他叫我把脸擦干净,脱了外套盖在我的腿上。
相安无事。
他把车开到了公寓,一楼还是当初那个样子,全部清空,茶几上有喝过的茶,还没有清理。
可能是和上次那个什么魏总吧。
他洗茶杯,叫我先上去等他。
洗澡,脱光衣服,戴好眼罩和口球,在调教室门口跪好,他是这么吩咐我的。
我跪了很久,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慢,中途听到花洒喷头的水声,淋在地板上,哗啦啦的。
如果我摘掉眼罩,就能看到他洗澡。
但是我不敢,这或许就是他吩咐我戴眼罩的意义吧。
跪得累了于是瘫坐在地板上,直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才端正跪姿,门被推开。
我看不到徐柄诚。
眼罩被摘下来,明亮的有点刺眼,缓了好久才看清楚。
他拿来了一袋甘油,输液管和注射器。
要...
灌肠?
我被他摆正,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换了瑜伽垫,几条散乱的铺在地上,我只能跪在其中一块上,感觉很无助,好像跪在沉沉浮浮的岛屿上,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
我只能掉落在他身上,他把我扶正,把输液管插到我的肛门里。
先进去一小点,痛,那里怎么可以被掰开使用,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有点嫌弃,他拿了润滑液,滴了几滴,居然是刺激性的那种润滑液,我注意到瓶子上写的字。
于是虽然润滑了,少了被撕裂,强行进入的痛,还要屁股被灼烧火辣辣的痛,也没有那么痛,主要是痒,尤其是肛门,特别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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