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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井微微有些讶异,还是接口道:“老夫人在京城中的名声一向不错,姑娘您的母亲,也被老夫人养得不错。当时平南侯只有三位姑娘,每个自然都是细心教养的。”
徐德音抿唇,哪有嫡母真心对庶女好的?
看自己那位二姑姑,嫁的人家清贵是有了,可是之前在侯府时金尊玉贵,嫁人之后哪里还有出嫁之前的那些好日子?
而那所谓的读书人家,也没舒心到哪里去。单看那位柳家姑娘的神色,就知道不是一个肯安分守己的。
只是这与她又有什么相关呢?
“我母亲出嫁前后,这府上可有什么异样?”徐德音皱眉想了想,还是觉得徐家出事,很可能是有人通过平南侯府的人伸的手。“再去查查我娘亲的那些陪房。”
心井微微颔首,虽然觉得自家姑娘尽做些没用的事情,还是决定撇开之前老爷的人定下的结论再查一次。
徐德音见心井又出去,脸上这才浮起一丝忧虑来。
别人不知,徐德音自己却是知道,自己是有年幼之时的记忆的。记忆中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又好看的妇人。只是一颗心太过纤细。
母亲时候,父亲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的,徐德音都忘了是在母亲去世后的哪一天,母亲的那些陪嫁全部被父亲给罚去庄子上,只有母亲生前最信任的那个丫鬟,还留在府上,可也被打发的远远的,自己偶尔只能看见那么一面。
如今,徐德音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方知晓当初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般简单。
若说母亲的去世是正常的,父亲何苦发作母亲的陪嫁?若说母亲的死不正常,那么谁家的丫鬟婆子,敢害自家主母?而父亲当时竟然还没有深查下去,反而是及时地打住。
徐德音越想,脸上的神情越凝重。只是那背后不管站着谁,徐德音手一松,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看着桌子上已经断成两节的湖笔,徐德音有些心虚。这是自己捏断的第几支笔了?都说了自己是武夫,不适合写写画画。
这下好了,死在自己手下的笔又多了一支。大不了,下次想事情的时候,手里不拿笔了,金簪银钗就不错,弯了能掰直,断了能融了重新打新的……
徐德音有些恍惚,这些好像是竹柳念叨的。
太阳还在天上好好地挂着,裴永宏带着小厮有些郁闷的回了府。
今儿裴四少爷好好地邀了几个狐朋狗友去鸿运酒楼吃饭,然而越到后面越心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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