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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手站在门口,见她下车,将她由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脸色尚好衣裳也干净着,看不出来什么大问题,面上稍霁。

  “进来,”秦深沉声道,“还要我请你不成吗?”

  秦潇灰溜溜地滚下马车,又跳回来扶长宁,简直小心翼翼地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珍宝。

  长宁下车乖乖地跟在秦深身后,三个人走成长长的一排,秦深余光往后一瞥,长宁低着头搅手指,秦潇头都快低到地上了,一下一下狠狠地踩秦深的影子。

  “秦深,”长宁偷偷地拽着秦深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眼巴巴地,又湿漉漉地看着他,“秦深,我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

  长宁已经很多年没有做出这样近似于撒娇的动作了,他们都不是郎骑竹马来,绕竹弄青梅的天真无邪的孩童了,一个身居要职,一个天潢贵胄,又分隔两地遥遥数千公里,即便是情谊一如往昔,多少也生了些隔阂。

  至少长宁不会晃着秦深的袖子叫“秦哥哥”,秦深也不会曲着手指点长宁的鼻尖,他们都长大了。

  秦深脚步微顿,长宁却借势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温热的温度立刻透过衣服熨帖地落在秦深肩膀上,秦深一下子觉得那一块的皮肤都烧起来了。

  可是他没动,因为他知道,长宁不会无缘无故地软弱到要倚靠他的地步。

  长宁看起来柔软温和,像一只不经风雨,被人呵护得无微不至的菟丝花,只要她倚靠的大树不倒,她就永远地向阳开着。

  可长宁比谁都坚强。

  秦深停下脚步,一手虚揽着她,放轻了声音问,“怎么了?”

  长宁一顿,摇摇头,“只是听了一个故事,有些难过。”

  秦潇适时地插话,“就是一个番邦的姑娘被卖到了仙乐坊,长宁听了之后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吓到了?你赶紧安慰安慰她。”

  提刀上马,可以面不改色斩人首级的少年将军并不知道这个故事有什么好怕的,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长宁的怜惜。

  他难得地踌躇片刻,最后在秦潇叹为观止的崇拜中,缓缓把宽大的手掌放在长宁头顶,轻轻摩挲片刻,柔声道,“摸摸毛,吓不着。”

  长宁也顿了下,秦潇飞快地跳过来,关怀地问,“怎么样,好点了没,要是不管用的话,我让奶奶来给你摸摸?我们小时候都这样的,说是让家里最凶的人摸摸头顶,吓丢的魂儿就会自己乖乖地回来的。”

  长宁揉揉眼睛,忍不住笑了,“好了,我没事了,谢谢……谢谢秦哥哥。”

  她有些难为情,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小声,可是秦深还是听到了。他呼吸一顿,看着长宁的目光沉沉的,带着些呼之欲出的情愫。

  长宁低着头羞怯,有些艰难地说,“我,我想向你讨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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