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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宁听夏炎说公司八卦，心里还是很爽的。

“她们现在是不清楚危城九爷的实力，如果季九霄都是传说中的凤凰男，那真是赚了。”

顾寒宁不说话，夏炎根据她唇角停留的弧度判断她是否好心情，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扬起的笑意不过是一瞬，那证明她现在正担心他。

看破不说破，说了不明等于白说。

晚上得参加一场聚会，谈的是因莫珩爽约的电影合作，对方是刚获得国际金奖最佳导演，架子大，脾气大，但谁跟他合作谁就火，这已经是圈内不成文定律，大导演点名让顾氏娱乐的莫珩合作，他不拍了，导演自然气在心头。

夏炎去见过几次，都没戏。

说白了，大导演觉得被打脸，总得有个衬得上的人去赔礼道歉，顾寒深不管顾氏娱乐，那只能是顾寒宁去。

聚会的地方在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顾寒宁早上还穿着一条连衣裙，夏炎摇摇头，“你换一条裤子吧。”

“有问题？”

“大导演有个毛病，喝酒后出了名的咸猪手。”

“……”想翻白眼。

夏炎拍拍她的肩，细细叮嘱，“我派人跟你一起，正好少喝点酒。”

应酬少不了举杯，做个成熟的职业人士不容易啊！

顾寒宁丧气的很，见季九霄推门进来，她冲着夏炎挑眉，“他？”

夏炎捏上她脸颊，“乖乖，不然还以为是谁？”

季九霄一而再再而三压低自己的姿态，让顾寒宁没了看笑话的念头，他先是被说吃软饭，后来又在她家像个小媳妇一样，当她司机，做她保镖，现在还得去给她挡酒。

他比助理还助理。

但季九霄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劝她，“你把上衣的一字肩也换了吧，衬衫最好不过。”

遮的严严实实，他也放心。

顾寒宁很欣赏他的建议但没换，而是直接将一字肩拉到了领口处。

路上，季九霄的手机响个不停。

“不接？”顾寒宁问他。

季九霄不太在意，“哦，以前的朋友，等会再回。”

那就是在危城的朋友，顾寒宁被他的手机震的烦，“你赶紧接。”

季九霄索性按断。

到了会所的停车场，他才拨过去，顾寒宁听到对方吵哄哄的声音，关门时的力量下意识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