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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处碾压,牧韩脸色惨白,满头冷汗,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全身血色尽失,却硬生生没有吐出一句求饶声。
这早已不再是一场让彼此欢愉的SM,而变成一方伤害另一方的虐待!
“何欢……何欢……何欢……”终于在他觉得自己即将昏厥前,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他不知道他是在说着安全词,还只是单纯想把心底的那个名字在弥留之际唤出来……
何欢见他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厥,走到厨房,拿出一桶冰块,在上面浇了一壶热水,然后拎起水桶走到他身边,毫不犹豫地将整桶冰与水都倒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身体先被滚烫的热水烧灼,立刻又被大大小小的冰块覆盖,血液瞬间凝固,身体迅速变红,缓慢的冒着热气。
“啊!!!”牧韩只觉刚刚自己被扔进的油锅里,皮肤每个角落都像被硫酸腐蚀,身体承受着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痛感!
何欢拿出平时他最喜欢的指挥鞭,将指挥鞭尾部一直包裹着的皮套拉下,露出尖锐的鞭尾,这条鞭子原本是澳大利亚鞭刑用的指挥鞭,一鞭下去疼痛刺骨,三鞭之后皮开肉绽。
何欢站在他手边,低头对象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恐惧、有隐忍,而让她觉得心惊的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鞭子破空而下,落在渐渐冷却的身体上,不受控制的力道让此刻极其薄脆的皮肤瞬间裂开。刚刚浇在身体上的热水和冰块像是一场全身麻醉,牧韩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是能感受到身体皮肤如同破布一样被每一鞭子撕裂,极其残忍,极其恐怖……
他到底爱上了什么样的女人,这是在精神进入昏厥前他头脑中唯一的念头……
等他再次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体被纱布包裹,肩膀的枪伤仍然疼痛难忍,回忆慢慢回笼,齐悦的反叛,何欢的暴怒……
齐悦不在身边,便知道大概此刻他已经死了。他当然听说何家处理仇人手段何其残忍,只是亲手杀了他,他还是做不到。齐悦对他的感情他感受得到,更何况齐悦曾经救过他的命。
“主人…….”声音因长时间未进水而沙哑而低沉。
他熟悉的家庭医生带着水走了进,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带着温润的笑,牧韩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揶揄。
他坐到床边,把水递到牧韩手里,牧韩马上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拿起杯子大口喝下。
“你们这回玩得可太过了,你身上那些伤就算好好养,也得两年才能消。竟然还有枪伤,怎么用上枪了,伤口都感染了知道吗!你是不要命了?”
牧韩伸手阻止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问:“何欢呢?”
“走啦!把我叫来,就走了。对了,我是医生,为什么连你们俩的‘战场’也要收拾?满客厅的血!我还以为我去了监狱!”
“别叨叨了,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牧韩又闭上眼睛,实在没有心情理这个话痨。
晚上七点何欢回来的时候,牧韩正吃晚餐,看到她后,立刻对身边站着的仆人说:“把东西撤了。”
“你先吃吧,没有什么急事。”何欢坐到床对面的沙发,径直打开皮包,将一个文件夹抽出放到腿上慢慢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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