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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吴婶那番话的意思,暗门中人,难道只有死才能解脱吗?
他慢慢转身,经过她时,道:“回去吧。”
寅时三刻,一道惊恐的呼喊响彻九井巷。巷子里的人这才陆陆续续的醒来。颜欢欢和仲庭出去时,只见吴家的院子烧去一大半,火还没有熄灭。街坊们泼了一刻钟的水,才算是把火浇灭。
城司的人赶到后,从烧成灰的房间里抬出两具尸体。尸体已然烧得差不多,剩下一部分黑乎乎的残躯。连个人模样都没有人,更别说能看出是男是女。
“老吴头怎么这么想不开,那钱三不是他杀的,庭子好不容易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他怎么就死了呢?”
“可不是,你们说会不会是钱三的家人寻仇啊?”
“哎呀,保不齐还真是。”
众人惋惜着,有人来问仲庭和颜欢欢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两人齐齐摇头。便有人拍着大腿叹气,说昨天睡得太死,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一个这样说,两个这样说,须臾间全是这样的感慨。
便有人悟出一丝不对来,合着昨天吴家出事,整条巷的人全睡死了。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觉得不寒而栗,这事指不定真是有人寻仇。
坊间的猜测众说纷纭,城司那边要的是证据。没有人证物证的案子,尤其是这样的纵火案,大多都会成为悬案。
死者已矣,活人如昔,日子依旧继续。
吴家院子里的烟灰还留有余温时,仲家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之前来过的周北,另一位是周北和仲庭的老师柳夫子。
柳夫子清瘦儒雅,眉宇间自带读书人的清高。看向颜欢欢时眼神审视,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点了点头。周北则斯文地行礼,很是有些气度。
师生二人此次来找仲庭,说的还是金菊令一事。
柳夫子语重心长道:“青白,如今四方觊觎,怀璧自罪的道理不用为师细说,你也必是知道的。为师且问你,你心中可有打算?”
自打他进屋,仲庭整个人气场大变。他记得他们师生最后一次见面,是柳夫子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仲青白,你欺师灭祖枉为弟子、残害同窗背信弃义、独霸朝堂不配称臣、狂妄无情畜牲不如。你终将不得好死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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