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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来有什么用呢,我已经是安倍的人了,你来找我又是什么事,是因为宫岐吗?你在我眼里,都不如我身旁的小澈重要呢,你还在沉默什么?我是不是已经变得你认不出了?我等了你四年,记挂了你四年,两年前为你将要归来的消息欢欣不已,你为什么没回来?

你忘记我了,现在的我,又跟你什么关系?

宋钰是为女主宋钰问的,她是女主,所以也是为自己问得,宋钰她活的太委屈,太身不由己,但她性子又太独立,琥珀眼珠里洞彻世情,她做自己的事,没有过后悔,可还是被命运捉弄的失掉了性命,在最美的时刻凋零。

诚然宋钰身为看客是没有委屈的,若只当一场游戏一次任务,大致的走向还在她掌间的纹路中缓慢前行,即便曾有交错的乱纹,也在走到最后时脉络清晰。

只有最一条深刻的生的最显眼的掌心纹,劈向已知手心握不住的虚空。

而此刻,云雨不生,风和日丽,她站在空旷的雕栏酒楼中央,面对面色苍白的青年军阀,笑意盈盈的说出一句句无关轻重的话,最后说的是:“不敢高攀。”可这不敢高攀的身份,本就是她的。

也不全是淮御的错,他当年也不想离开,他也想在病愈后直接来找宋钰的,他也身不由己的被命运的大手拨动齿轮,齿轮太重,他渺渺之力无法违抗,甚至客观说一句,淮御也是无辜。

宋钰哪管这些,操蛋的剧情让她二十年的伪装生了烦躁怒气,疲惫于憋屈的逢场作戏,对待男主,她用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或许女主宋钰是温和的,只是不敢置信唯一的好友变成男人,但到了知晓一切的宋钰这里,总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稍稍的“报复”一下迟迟不出现的男主淮御。

宋钰是知晓一切的看客,又是身在戏幕中的演戏人,这场戏她是要演完她短短的一生,谢幕之时就是她解脱之时,不像是在罗马时她失去了需要去攻略的这份记忆一身轻松,也不像在鸾国时她放飞自我写了四年黄文的随心任性,这个民国,她清楚地记着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剧情,自己的任务。

她是剧本里唯一的知情者,在这场大戏里,除了她所有人都不知自己是已经被书写好的,即便平行的时空一个细小的改变出现偏差也不会改变大局走向,双重身份的偏差不是单靠自我暗示就可以消弭的,宋钰生了怨气,是对男主的还是对自己的,是对世界的还是对任务的,说不分明,或许都有,反正宋钰是很任性的生了怨,这怨气平日不显,平素不想不显,但一遇诱因一碰火星,它就自然而然的生起来。

演戏人入了戏,七情六欲从伪装严实的躯壳逸散而出,缠在戏子的周身,令戏子一举一动都搅动着真实的韵律。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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