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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没有拒绝，“身上黏，我先去洗个澡。”

封愉整个人懒在沙发里，看了小叔一眼，眼睫垂下。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叔对学生的态度，他班上的学生都是放养的。分数线，升学率，都不在小叔的在意范围内。用他的话说：我教了，他们学不会，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虽然课后有学生问他，他也会尽心解答，但私下里给人补课，那是从未有过的。

封愉看向浴室的方向，眯了眯。

镜子里，少女肌肤柔亮瓷白，微鬈，波浪一样的长发，这具身体真的很美，不止皮相，还有骨相。从骨子里透出的娇与媚，不是涂脂抹粉能有的。丰挺的胸，下方收窄成纤细欲折的纤腰，再往下便又扩展成圆润丰挺翘臀。

这具身体比较娇小，但因比例匀称，便显得双腿修长，说不出的好看。

姜姝捏了捏还略显稚嫩的脸颊，她相信，假以时日，这具身体将更加美丽。

架子上放着一瓶薄荷味的沐浴露，姜姝这才明白叔侄俩身上的冷香从何而来了。

涂抹匀沐浴露，将身体每个角落都清洗的干干净净。姜舞原来穿的内衣裤都是洗了穿，穿了洗，破损变形。如今社会，还有人穿这样的衣物，而且是贴身衣物，姜姝无法想象，更无法强迫自己去穿。

扣门。

“封老师。”

“进。”

姜姝手放在门把上正欲拧，听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书的封愉道:“补课需要穿成这样吗？”

她冲他一挑眉，没有应声，拧开门走了进去。

封潜这间是主卧，比姜姝那间客房大了许多，布置的非常清爽，而且不是简单的独间，一分为二，用推门做隔断，外边是书房，里面是卧室，一摞摞书籍整齐排放在书柜内。书柜旁一盆大型盆栽，把整个看起来严谨的书房增添了活力与生机。

只是书房只有一张皮椅。

在整个家里，除了吃饭坐的椅子，也没有其他多余的。

姜姝迟疑着走到封潜旁边，半开玩笑半抱怨，“封老师，你是要我站着补课吗？”

姜姝站在男人旁边，卷长的头发滴下水珠，滴在男人的手臂上。

封潜看一眼手臂上下滑的水珠，“怎么不把头发擦干一点？”

“擦头发手累，又没有吹风机。”

两人都绕过这个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