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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子。”。
“以前我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就觉得我一个人无牵无挂,死了就死了,我真的……岑昱,我真没想过会连累你。”
他说着说着眼圈红了,还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背对着他拿手背去擦,声音坚决的说:“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解开这个什么鬼诅咒,绝对不连累你。”
“我不在意这个。” 岑昱的眸色变深了,看着少年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你不用这么想。”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听到甘澜语这些话,心里好像忽然有了一种时隔多年的久违了的感觉。
一开始他只觉得这小子顶了叶家嫡系的名头,却是个废柴,甚至第一次看他出招的时候,岑昱都不信,叶家居然会有这么不成器的后人。
等到接触久了,才发现这小子并不像岑昱本来觉得的那样,只是个皮囊漂亮了点的二世祖,不光长了张娃娃脸,性格也像个小孩似的,而且那天夜里他和岑昱说的也是真的,他是真的害怕,所有靠近他的人、和他亲近的人都会遭到不幸,温文是这样,老板是这样,现在岑昱终于也这样了,他心里其实是比谁都难受的。
甘澜语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这个同命蛊是双向的,就是说明明岑昱死了他也会死,但是他却根本没去想那些,满心只想着连累了岑昱,要怎么为了他把这个生死契解开。
多少年,岑昱从没遇过这样的人。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已经干涸的内心,某种蛰伏已久的欲望又苏醒了,在蠢蠢欲动:一种想拿过来、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的欲望和冲动。
但是不急,岑昱上去安抚的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发,在心里和自己说。
因为他早已经注定了,是属于岑昱的东西。
早在二十四年前,他还没出生前就注定了。
过了几天他们再回那个别墅去看,再没有找到老人和管家的遗体,老人的尸体是死之前就成了白骨,却连白骨都找不到了,管家的尸体也不知所踪,警察虽然找他们去了几次,却直到最后都没找到尸体,也只能以失踪记录了。
现在对警察局破案率的要求这么苛刻,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事件,警方一般甚至都不会给立案的,而且老人生前就深居简出的,他失踪的事也没有散出去,没见到外界有什么舆论。
从警局出来之后,岑昱就直接回家了,倒是甘澜语,去给老板烧了一次纸,想到自己对这个生死契知之甚少,当务之急恐怕还是要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那……
大概就有必要回本家一趟了,他想,叶家历代收藏的道家孤本古籍数以万册,去查查肯定能有收获。
没几天,他就动身回了一趟本家,叶家古宅已经几百年的历史了,院子里重檐丹楹,彤壁朱扉,地上排成太极或八卦状的鹅卵石,堂前参天的桂树,听说是澜语祖父当年亲手栽下的,如今已经是百年多的老树了。
堂里挂着他祖父的画像,大堂台阶下摆着一盆龟甲牡丹,他父亲正在那儿侍弄着给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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