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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去，见是他，挤出一个礼貌的假笑。

　　电梯不断“卸货”，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少。陈琛挤到李朵旁边。

　　“总监早上好。”李朵不大不小的声音扰动了电梯里剩下几个人，有同公司的同事回头还寒暄几句。

　　陈琛和他们答话，目光却是不是瞄李朵一眼。李朵全程笑而不语，几句话的时间就到办公室楼层了。

　　李朵走在领导们的后方，陈琛出电梯前跟她说：“10分钟后，来下我办公室。”

　　——

　　“你怎么回事儿？”陈琛装模作样地敲桌面。

　　“什么怎么回事？”李朵恭恭敬敬地站着，双手交叠在腰前，表情无辜地看着陈琛。

　　“客户合同。”

　　“客户合同不是没问题吗？”李朵反问。

　　“我什么时候说的？”

　　“被你肏那晚说的。”李朵面无表情地说。陈琛心里不知为啥暗乐一下，但是还得维持表面严肃。

　　办公室里两人扯着有的没的，玻璃隔板外的男女偶尔往里头偷瞄一眼。陈琛激动的表情与手部动作让同事们为李朵担心起来。陈琛平时对李朵照顾有佳，李朵工作也思考周全，高效迅速，她如今到底犯了什么错，让陈琛如此生气？

　　“你脖子那里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啊，挺好的。”

　　“你怎么盖住的？”

　　“你管我。总监，没什么事儿，我就出去了。”

　　“周六再来我家吧。”陈琛坐到办公桌上。

　　“总监，我去投诉你了。”李朵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我给你录了音。”

　　“什么录音？”

　　陈琛拿出一段录音，播放出当时两人在小餐馆内的李朵的话。不大的办公室内播放着录音，李朵慌张地瞄了一眼玻璃外工作的同事，她的目光与刚好抬头的周哲的目光对上，稍稍脸红。

　　“他有看过我和你的录像吗？”陈琛注意到她往周哲那望去，坐到她面前。李朵往后退了一小步。

　　“你要是敢，我把你分尸。”

　　“我敢。但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