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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皆非是世人,心酸难耐是亲人。
“不问问是什么官职?”程臬将那子落在他所言的位置,果然境地便明了了起来。
“不会让陛下失望。”程翎摇头,语气依旧温吞。“程翎不敢辱了父王清名。”
“王叔的事情,恐怕无法大白于天下了。”程臬直视于他,视线不闪不避。
无确凿证据,只是根据蛛丝马迹的猜测,子定父罪,为一已逝之人正名,有违孝道,易被天下人指摘。
他境地刚稳,如此行事,必然不妥。
是非黑白,不是说何人说一句话,便能确定的。
对安国来说,一个人两个人,甚至是一个家族的荣辱,都比不过整个国家的长久安稳。
他是帝王,必然有有所取舍。
在历史的轨迹里,被永久掩埋的,不只是岁月,还有那些,对的错的,是的非的,林林总总的,错综复杂的前人事迹。
没有人能一直对,也没有人会一直错。
父皇多疑,所以负了爱人,负了知己,负了朝臣,负了手足,负了子女,却未怎么对不起过这天下百姓。
恰恰相反,他也曾经为了安国百姓,殚精竭虑。
所以他就算做错了再多,故去之人已入土,翻那些恩怨,会买账之人,也不会有很多。
他如今的民心民意,都是因为这一场大雪,如今所求,当是稳定。
有人生事,自是名正言顺的处置,但是却不能自己肆意去做些什么。
并非因为自己所作所为得到的民心,消散,恐怕也只需要有心之人的几句流言蜚语。
“臣弟和家母,都明白,而且理解。”程翎有些呆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涡随着他说话,隐隐约约的显了出来。
父王去的时候,背后之人并未留了什么漏洞在,便是有,后来也被人抹了个干干净净。
他不会因为这个,去为难陛下,永安王府更不会。
“臣弟只是不懂,为什么陛下会察觉程翎有意藏拙?”
只有好奇,少年人眸色纯澈干净。
“朕的人,在花街上无意之间看见过你。”程臬如实相告,疑人不用,疑人不用。
没有半分藏着掖着。
果不其然,他对面的人脸色骤然红了一下,看起来有些明显。
“只是,只是换些消息罢了。没,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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