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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琐的流程都有人替她解决,而且战后休养生息也不需要她再殚思竭虑,许薇棠倒有些无所事事,她很久没这么清闲过了。
最后选出来日子是在八月,中间隔着一个不算漫长的夏季,数着日子,似乎也近在眼前了。
值得一提的事,顾言朝当时的失态堪称百年难遇的一幕,被许鹤临嘲笑至今。
当他再一次挑衅似的提起这件事,顾言朝虽不至于同他计较,但也实在烦他。
“我劝你最好还是收敛一下,既已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懒得和你争辩,但你也不能一直抓着不放,毕竟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夫,我总不能欺负你是不是?”他比许鹤临要高上许多,低着头看他的时候眸子里溢出暗沉之色,声音很柔和,可许鹤临听着明明是威胁,令他不寒而栗。
许鹤临当然不肯低头认错,梗着脖子虚张声势:“你敢,我马上去告状你欺负我!”
……
顾言朝无话可说,他还真不敢。
这一手还真是打在了要害上,顾言朝没来由的心虚了一下,不动声色道:
“你猜,她会不会信?”
许鹤临道:“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我姐不可能不听我的!”
头一次见到把偏私说得这么光明正大,顾言朝无话可说。
只能安慰自己不要和惯坏了的小孩子计较,
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跟许薇棠说了,她万分无奈地叹气,揉着额头问:“怎么,鹤临又跟你发脾气了?”
顾言朝停笔,将饱蘸了墨汁的狼毫笔搁到笔架上,转过身坐得又规矩又老实,面不改色的,“……没有。”
许薇棠现在虽不能同以前那般直接看到幻象,单凭她对顾言朝的观察和了解,一眼就能看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说来也怪,她认识的顾言朝无论前世还是这辈子,都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按理说撒谎的本事不应如此拙劣。
许薇棠没理会他一戳就破的谎话,自顾自的道:“你呀,现在就多忍让一些,府里属我和他最亲近,这么多年过来,这个时候他心里不满也正常……”
母妃早亡,父王又长年在外,许鹤临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除了她去京城那几年,一直就没分开过,突然冒出来顾言朝这么一号人要当他姐夫,一时半会儿恐怕还真不能适应。
“我为什么要和他计较?”顾言朝挑眉笑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反正无论如何,我都已经赢了。”
“……”
见他又要凑过来,脑子里一下想起了什么,许薇棠忙道:“行行行,你赢了。”
她微不可察地皱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别在这时候闹出不好听的传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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