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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眼泪滑下来，“李蔚然，我...我好像是一个很复杂的人，我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好，也不觉得有人可以一直喜欢我，你这么喜欢我，让我. ..让我很慌张。”

李蔚然吻去了她的泪珠，夏雨继续说：

“我不太清楚我为什么这么慌张，里面或许还夹杂了一些别的，但是让我最慌张的是，我觉得我没办法回应你给的这些。”

她可以感觉到李蔚然握着她的手突然捏紧，像是捏在她心上。

“所以对不起，我因为自己的情绪跟你吵架。”

“小雨。”李蔚然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还有些酸涩，但不是因为她说她无法回应，是心疼，自己明明知道她的问题会难受，自己却没有办法藏得好一点，让她那么难受。

可是真的喜欢，又能藏多久？李蔚然正想开口，夏雨又接下去说。

“李蔚然，我不确定我喜欢的是你带给我的爱的感觉，还是我喜欢的是你，你懂吗？我...我不想要辜负你。”

李蔚然心里突然一抽好像要停止，慌慌张张抱紧了她，头埋在她胸口，感觉到她也在发抖。

“别说了。”

热热的液体掉到李蔚然的手上，她还在说，边哭边说。

“李蔚然，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很不公平，可是，你可不可以等等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当一个好妻子，也会是一个好妈妈，然后我也会试着理解我的感情，你可不可以，不要不喜欢我了？”

李蔚然没有想到夏雨的话转了一个弯，砰砰跳的心脏好像又活了过来，血液直冲大脑，他说不出话来，今天起起伏伏的情绪太多，他像是一只实验室的老鼠，在极冷与极乐的房间来回，他不能确定这个是不是就是今天最后的结论。

夏雨没有听到李蔚然的回话，心里一凉眼泪简直就要停不住，推开他就要下办公桌。

“对不起，你当我没说过，我...我太自私了，你不要喜欢我了，我...我是大混蛋。”

李蔚然心里终于踏实的蹦出了花火，看来这就是最后的结论了，他感觉到自己终于活了过来，眼睛亮亮的把夏雨抓回怀里抱紧，从背后吻住她的脖子，吻了很久，留下了很多印记之后，

他轻轻地笑了，说：

“小雨，我谈过一场很久的恋爱，不是我吹牛，但我蛮会谈恋爱的，我教你谈恋爱。”

“今天的第一堂课就是，不是我说不要喜欢，我就能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