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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坐在病床旁陪护的似是大叔的媳妇儿,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人医生问你话,你说话啊!”

  大叔眨了眨眼。

  秦怀礼加大音量又问了一遍:“现在还疼不疼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大叔这才缓缓张开嘴,声音嘶哑:“现在……”只说了两个字,却几近破音,众人皆是一愣。大叔说一句完整的话十分费劲,“不疼了……有时候……会疼。”

  我也听出来了,大叔这很明显是痰液过多过于黏稠,要想明确诊断只需要——

  秦怀礼扭头问小医生:“有听诊器吗?”

  “有。”小医生从白大褂兜里摸出听诊器递过去。

  秦怀礼接过听诊器,展开戴在耳朵上,掀开被子,将听诊头放在患者胸前两肺间位听了听,接着是肺底,听完便不再继续,直起身,将听诊器从耳朵上拿下来,收了收,直接挂在了脖子上。

  我站得地方距离他们较远,却能把一切看得更清楚,当时时间大概为十点半多近十一点,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像是专门为他镀了层金边,他随意地把听诊器往脖子上一挂,又接着和其他人讨论病人情况,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有多帅,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我因为他这个动作而盯着他出神。

  那一刻,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这个年龄有点大平时温文尔雅其实内心有小脾气的秦医生了。

  感情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高中时我喜欢上班里那位男同学仅仅是因为他回答出来数学老师一个问题,恰巧这个问题我不会。现在我喜欢上科里一位医生,也仅仅是因为他挂听诊器这个动作特别帅。

  可是似乎好像也不是这样,对他的感情和对其他人的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为什么不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同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确认了自己的内心。

  “病人痰鸣音还是很明显的,我建议给病人做雾化。”

  医生这边还在讨论,病人的水已经挂完了,我没有参与讨论,注意到这点,正准备出声提醒家属,家属也发现了,按响了床头铃。

  床头铃一响,吸引了医生们的目光,众人抬眼看了眼水,秦怀礼问病人:“说话成这个样子持续多久了?”

  这回家属抢先回答:“昨天开始这样的,之前都没有。”

  “觉得嗓子里有痰吗?”

  病人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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