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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往前走了两步,“我管3床,怎么了?”

  听见我说话,他和苏曼同时朝我看过来,只是下一秒苏曼便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电脑上,而秦怀礼则直接向我走过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3床的青霉素皮试做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转念一想他医嘱开得晚,药没来,自然皮试做不成,倒也理直气壮:“还没做,准备下午做的。”

  秦怀礼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眼,“这都快三点了还下午,现在不是下午?”

  我:“……”

  秦怀礼:“不赶紧做皮试,我什么时候给她开水?等晚上在挂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心虚起来,理也不直了气也不壮了,忙不迭点头:“我现在就给她做。”

  说完扔下曹晴也不管床刚理了一半,一阵风似的回治疗室拿上吴水彤配好的青霉素皮试液,步伐匆匆从秦怀礼身旁走过,给3床做皮试去了。

  “做皮试这块别碰到,也别沾到水,人不要乱走,二十分钟过后我会过来看。”交代完注意事项,我这才端着治疗盘回治疗室。

  一路上脚步都有点虚。这还是近一个月来他头一回以医生对护士的角度和我说话。

  我这人慢热,上班这么多天才将将和平日里一起上班的同事熟悉起来,好不容易达到了可以互相开玩笑的程度。但同医生还是彼此只知道姓名的程度。

  平日里因为我不管病人,医生很少有需要同我说话的时候,即便说话也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而且大多数还只是让我帮忙传个话。

  秦怀礼每次和我说话脸上几乎都是带着笑容,有时见到我,即便不说话也要对我笑笑,我也基本已经习惯了他口罩下只剩的那双笑起来会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以至于他今天这突然秉公办事的态度反倒让我一时接受不了。

  关键还是训我的。

  做错事被提出来或是被训很正常,这也有利于改正错误,但内心基于这次错误留下的阴影一时半会儿却难以消除。

  我现在就处于这阴影当中。

  会到护士站秦怀礼还在,不知是几床的病人家属正在询问医生家里人的病情,秦怀礼半靠在护士站的台子上正耐心解释。

  路过他时我还特地绕了下从护士站另一边绕进治疗室,还在治疗室里和吴水彤说了会儿话。等再出去,刚好病人家属询问完对他道谢,迈着步子回病房去了。

  我站在治疗室门口,他转身刚好看到我,冲我挑了下眉。

  我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虚,没等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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