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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捡起一片落叶带走,作为纪念。
这是大多数学生下课回家的必经之路,刚入学时,燕纾也被这风景惊艳过,她和所有学生一下,从地上捡了片形状最完整的叶子,送给幸光。
他一直好好珍藏着,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直到腐烂。
等到第二年秋天,燕纾又会捡一片给他。
幸光之于燕纾,是十三岁开始的所有黑暗里唯一一束光。他本没有名字,幸光二字是燕纾起的,没有姓。她憎恨世界,却喜欢他。只可惜,他没能照亮燕纾。
关于身旁的贺庭……
燕纾转头看着他的侧脸,从听说他出生在律政世家开始,她就对他上了心。这样的出身,如果不出意外,他将来也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比起贺庭认识燕纾,其实燕纾更早就知道了贺庭。
初中她和贺庭不是同一所学校,可班里的女生时常会提起他的名字。她在学校的朋友曾经带着她去贺庭的校门口偷偷看过他,就连贺庭本人都不知道。她们躲在树后,看见他出来就兴奋,甚至还找关系借来校服,装成他的同学,混进去看他。
燕纾那时候对他没有任何兴趣,准确来说,她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一旦吃起药,她的世界都是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无论什么都能原谅,无论什么都掀不起波澜。独独有幸光带着从墙上摘下来的花给她时,燕纾才不吝于露出丁点微笑。
“在学校里,你要装得很正常,知道吗?”所有人都这么告诉她。
所以燕纾装得很好,只是个普通的有点内向的女孩,强迫自己交朋友。
上高中以后,在分班榜上看到贺庭的名字,才让她真正开始主动观察这个人。但她没有做任何动作,直到他们在后门相遇。
钟深非常遵守诺言,接受燕纾的投诚,和钟夫人大吵一架,差点将她送进医院。从此以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姓王的,但她知道,只是有别的女孩顶替她的位置。
多年筹谋,本是最好的祭品,谁知道燕纾反过来攀上自己家。钟夫人从那时起看待燕纾,就像是看着吸血的水蛭。可她做不了任何动作,钟深把她看得太死,就连上下学都用自己的司机接送。
她甚至从房间搬出来,睡到钟深的床上。
夜夜纵情,燕纾当然配合,他最喜欢听她在床上叫他“哥哥”。湿漉漉的小穴夹紧他,腰肢扭出花,口中呼着所有他爱听的声音。
“纾纾,这辈子都做哥哥的人,好吗?”他在床上这么问她。
燕纾只能回答:“好。”
她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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