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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穴展示在他眼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会令他更想破坏。钟深毫不留情地再次顶入,以更快的速度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哼啊……啊……”
满屋子都是欢爱的气息。
容昭乐刷卡进入房门的时候,还没看到什么,就先闻到这不寻常的味道,和不绝于耳的叫床。
这声音是属于燕纾的,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能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在他面前,燕纾总是克制自己的呻吟,而不像现在,近乎是卖力地讨好。
他再走进去,沙发上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起。
早听见门口传来奇怪的声响,钟深却不打算停下。他只抽起旁边的毛毯盖住两人身体,一刻也不曾停止跨间的送入,回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容昭乐。
“金屋藏娇?”
“唔……”燕纾已经被弄得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单纯在承受他,回答,“家政而已……不要在这里……”
他的纾纾当然会害羞。
钟深没说什么,不在乎在同性面前暴露优越的身体,他裹住燕纾,将她横抱起向楼上走去,甚至吝于丢给容昭乐一句吩咐。
卧室落锁,一道门隔绝了内外三个人。
容昭乐垂着双臂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盯着仿佛还冒着热气的沙发,表面略深的点滴颜色,是燕纾流下的痕迹。他们也曾在这里欢爱过,但她不是像刚才那样。
餐桌上没有任何盘子,他打开冰箱,精心准备的晚餐还原样不动地摆在里面。
他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心情打扫的,他只知道,直到夜色落幕,楼上的两个人都没有下来。
容昭乐躺上床,望着天花板。客房和燕纾的房间上下正对齐,竖起耳朵仔细听,好像能听到楼上走动的声音。一会在这个角落,一会到了那边。
他们在做什么?容昭乐不清楚,也无法清楚,他只是个家政工而已。
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容昭乐急匆匆洗漱好出来做早餐,看见燕纾正梳着头发走下楼,颈边全是红痕。容昭乐从不敢这么做,燕纾会怪他,可那个人可以。
他好像已经走了,容昭乐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了门口的鞋,那时已只剩他的运动鞋,和燕纾的高跟鞋。
按照以往,他肯定是要闹上几次的,可今天他出奇地没有。他只是默默做着早餐,然后默默地和燕纾一起吃。直到快吃完了,容昭乐才忍不住,问:“他是谁?”
燕纾已经吃完,她擦了嘴,告诉他:“他叫钟深,深浅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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