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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人是回来了,可毕竟改变不了其曾经夺嫡失败的尴尬身份,如今百官虽见圣人仁厚,并未记较,可向来圣心难测,谁又能知晓圣人心底想的是什么,。如若冒然与淮安王府太走的太过亲近,焉知不会招来猜忌,引得圣人不悦,。
因而,淮安王虽有王爷之尊,奉京城中,那些在宦海里沉浮早已摸出一套生存法刚的大小官员,除了明面上恭敬,暗地里却是没有一丝主动亲近来往之意,。无形中便将淮安王府推至表面风光内里尴尬之地,也就萧敬业刚正,不愄流言,愿与其走近,这才有了淮安王父子的时常往来。
萧樱也因此与赵悒多有了几次接触,两人关系也日益渐熟,赵悒此人本就温文儒雅,谦谦俊逸,相貌又与旧人相似,久而久之,便会时常换起萧樱对旧事的惦念,对他亦莫名的比别人多了分慰藉的亲近,。
三年来,她虽也有暗暗压制自己的内心如枯井复涌喷发而出的忆潮,可即便压制,她也知道,他于她,与别人终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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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一家人坐于花厅品茗消食,闲唠家常,纵享天伦,不用萧樱主动问起,何婉端起身旁茶几上倚红刚刚上来的碧螺春轻浅饮了一口,悠闲的与萧樱父女娓娓道说,“今日淮安王府送了来一份的请贴,说是二十那日是淮安王妃的生辰,府里办宴,邀我与樱儿去前去。”
“淮安王府,”萧敬业放下手中描红梅白瓷茶杯,双眼微眯靠到红木雕花椅背上,“是何人送贴来的?可有说还宴请了什么人?”
何婉垂头,拿着金线绣秋菊蚕丝手绢轻擦了下嘴角,淡淡说道,“是淮安王世子的贴身侍卫,说是还请了户部尚书与吏部尚书的家眷,贤宁郡王府也有送去贴子,别的也还有几家,只是不熟,不大记得了。”
“吏部,户部,”萧敬业沉吟,“去吧,看看也好,只是,”说罢,看向安静坐在一旁的萧樱,“去了之后,樱儿注意些,切莫张场,低调为好。”
“是,”萧樱垂目低低应道,听了母妃说起她心底便有了个暗疑,此时父王叮嘱,便也间接印证了她的猜想,想来,这淮安王府生辰宴并不单纯,其中还含有某些大伙心照不宣的原因吧。
“夫君说的正合我意,我心底也正有此打算,”何婉浅笑,神色淡然,她也非愚笨之人,在接到请贴时心中已有了猜想,如今丈夫亦是这般说法,她自是赞同的,。
夫妻俩心里都明白,即便明面上与淮安王府走得再近,有的事还是不要太过牵扯才好,一但多了这一层关系,在圣人那里,可就不好说了。
萧樱端着茶杯在手里,垂首看着沉默不已,对于父王母妃的想法,不用道明,单听她们的这些片语,萧樱也能明了她们的态度,。
可是,即便明知父王母妃的做法是正确的,她心底还是生有一丝轻浅的抗拒,若真如此,她与他,或许就真的仅能止步于此,淡于江湖,。
可这似乎,并不是她心中所愿,不知是出于他的不舍,还是对于曾经的执念,就此放手,总让她觉得心有不甘,遗憾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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