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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不过都是年过半百,佝偻着脊背,穿着他们的特色布料“蓝印花布”做成的衣服,,坐在那些木制的窗口前,用满是褶皱,如同枯树皮一样的手,向天南海北的人,去推销他们的文化,经营他们买门票才能回去的生活。

  常乐乐和程实一左一右走在青石板上,程实看着常乐乐带着满心的欢喜,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将四周研究个遍儿!程实觉得几乎相同没什么区别的商铺,常乐乐却总能找出新花样。

  常乐乐拉着程实到北岸,逛了很多作坊,偶然遇到一个老奶奶站在一个没有开门的门楼下,抽着云烟。常乐乐突然问起来程实,“你还吸烟吗?”程实被点名之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常乐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向那个老奶奶说“不吸了,想你的时候才会抽两根。”往前走看了百床馆。出来以后看到“三白酒作坊”,常乐乐用眼神询问程实,程实搂着她想要转身,结果常乐乐一低头,抽出了身,拉着程实径直走向作坊。店小二儿一边儿给他们介绍一边儿邀请程实品尝,程实想拒绝,常乐乐伸手去接,被程实直接劫走了。

  常乐乐不服气地看他,程实不露声色,抿了一口,果断放下,把常乐乐这个人来疯带走了。常乐乐像个小狗一样,看着他,摇着他手臂,程实果断放弃,但还是带着她向里走,到了真正酿酒的地方,那一排排整齐的酒坛,诱惑着慕名而来的人。,越过一个门厅,到了露天的庭院,雅致又文艺,帷幔上的“三白酒”,在随风浮动,酒香越发浓郁,常乐乐回头看到看到程实,像是在看着自己,常乐乐慢慢走过去,程实却没有注意到她。常乐乐那一瞬间想要去质问程实,“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路上时不时跟什么人发信息,常乐乐去问的时候,程实只会将手机放下,将手臂搭在常乐乐的肩膀上,摇摇头,说没什么。常乐乐不是一个愿意对事情究根问底的人,她跟常一洺一样,主动接受比被动吸收更难。

  常乐乐记起来,自己在车上,离那么近,看着程实在那儿回信息,她选择忽视,打开手机听歌的时候,黄历上只有一个词——“命运”。

  她孤独地沉浸没有酒却晕眩的空气里。

  程实没有注意到常乐乐在发呆,程实买了一些三百酒和米酒,寄到了家里,出来后常乐乐站在庭院里看着等着他。

  程实打开手机相机,拍了一下,逆着光的常乐乐,程实喊“乐乐”,常乐乐看向她,陡然笑的很灿烂。常乐乐喜欢他叫自己“乐乐”,因为这是她最想要的。

  “我知道你买酒了!”程乐乐拉着他的右胳膊,踮起脚,将下巴放在程实的肩膀上,程实用鼻子蹭蹭常乐乐的头顶,“回去就能看到了,现在掂回去的话,咱们去下一站会很累的。”很温和地将常乐乐的手握紧了。

  常乐乐感觉到之后,用右手将鬓角掉出来的碎发别到耳后,“走吧!去下一站幸福!”

  程实笑她,“下一站不是蓝印花布坊吗?你的幸福在那里吗?”常乐乐不看他。

  “你知道吗?听说以前,女儿出嫁时一定要带上母亲早已准备好的一条用靛蓝布做成蓝印花布被单,说是显示女儿嫁到男家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治理家政能力。”

  “哦。你是在暗示你的贤良淑德吗?”

  “不,我是在提醒你,咱们那边没有这种习俗的!”

  程实过了一会儿开口说,“我爱你。”

  常乐乐松开他的手臂,走到布坊门前,“嗯。我知道,我也是。”她没有说那几个字,程实则是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说。你好啊!我的“爱人”。

  常乐乐大二选了一门影视鉴赏的选修课,其中一节是冯小刚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里大红大绿的色调,类似荒原的苍凉,江南不该有的空旷,记忆里走过的大染坊,高远的竹杆子横在四方的天井之上。天空是狭隘的,江南阴湿的布衣坊,青石板铺就的窄巷子,鲜少有人来来往往,高低的院墙,染坊里静默的水车,染后错落悬挂的布匹,金山严厉的神情,菊豆凄厉的喊声……,从一开始的突兀与阴森,不难以想象中国旧时的压迫憋屈,断断续续看着这个沉闷而又悲伤的电影,一点一点逼近最寒冷的人性,看着时代的悲哀,看着这一个家的变故与落寞,顺便感叹新时代的宽容与美好。

  常乐乐进去之后,觉得蓝染布坊格外的闷,大片的印花和深蓝色,就拉着程实看了几眼直接走出去了。程实攥着门票,将“茅盾故居”指给她看,常乐乐瞄一眼,问程实,“你真的想去吗?”程实反问她,“你想去吗?”常乐乐看一眼时间,都到中午一点了,就说“要不咱先吃饭吧,吃完直接去西塘。”程实一直没什么意见。

  下午先去了草本染色作坊,看到了降落在地面的彩练,阳光正好,程实说“我喜欢这里,乐乐也喜欢吗?”常乐乐站在晒场下,绕着黄色的染布架子,转了一圈,向程实招了招手,拿出自拍杆,和程实拍了第一张合照。逛到“乌戍邮局”的时候,程实先进去,站在门口,发现常乐乐没有跟进来,而是在门口的邮筒那儿,弯着腰瞅什么。程实没有叫她,直接进去拿了两张明信片和笔,递给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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