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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温书一下子哑然,喉咙干涩,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片刻后反应过来,神色带上了一分涩然,不确定的说道:“杨公公可知那人是……”
杨得福看到平日里谈笑风生的丞相大人此时小心翼翼问话的模样,心中也是感触万千,不禁的长叹一声,随后才以说道:“是故人啊,故人啊。”
他在半空之中挥了挥拂尘,像是要将那些乌糟糟的事情赶跑一样,没有再看怔在原地的纪温书,多说也是无益,这种感情上面的事情也只有靠自己。
故人二字便可概括一切,戚献仪如同大周一般,过去是一个禁忌,而戚献仪的故人却是她心中人。纪温书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只是却不代表着他可以顺从的接受着这一切。
片刻后,纪温书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过一般,朝着杨得福继续关心问道:“那陛下可用了午膳?”
杨得福上下打量了这位年轻的丞相一眼,忽然的像是明了了什么,笑了,他没有在颓着无谓的挥着自己的拂尘,而是凑近了纪温书说道:“没呢。”
想到这个,杨得福就牙痒痒,他是最担心自己小主子的身体,为了一个彝然来的阶下囚,陛下竟然没有用膳,若是坏了身体哪里,他定要全部算作那个彝然质子的身上。
于是他开始向纪温书说道:“自从陛下将那个质子带回到异楚宫,人就半步都没有离开,为那个质子擦洗,上药,喂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洒家可从未见过陛下对哪个这样上心过,哦,自然是除却东宫那个。”
“待我与她说道,要换宫人服侍那个质子时?你猜陛下说了甚么?”杨得福想到此处,恨恨的甩了几下拂尘,像是打在了异楚宫内躺尸的质子身上一般,“她竟然,竟然看也不看我答道:他不喜旁人近身,除却我一人。洒家听到这话真是恨不得摇醒陛下,她可是尊贵无匹的陛下,那彝然质子有几条命竟是要陛下事事亲为,定是那质子给我的陛下下了迷魂药。”
说到此处,杨得福悲从中来,联想到了未曾找到陛下的日子,几滴老泪从眼角落下,“可想而知我的小陛下曾经过是甚么样的日子,可真是受苦了。”他抬起衣袖擦泪。
纪温书站在原地听到此处便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他垂眸沉默,不知在想甚么东西。杨得福擦拭完感性的眼泪,看着纪温书像是一根沉默的柱子一样站在,便忍不住试探的问道:“纪大人未曾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纪温书抬眸看向杨得福,眼中竟然透着一股子犀利的光,“杨公公早上不是听到了吗?大周和彝然可是刚刚停战,踏平彝然可是陛下毕生心愿。”
杨得福听着纪温书温雅的缓缓说道,脸上的喜色渐浓,一扫方才的郁闷之色,他满意的看向纪温书,“确实如此,但依旧是任重而道远,纪大人要好好的保重!洒家可是十分的欢喜纪大人,还望日后在宫内时时日日可以见到纪大人才好。”
“此,亦是吾之愿。”纪温书落落大方的朝着杨得福拱手行礼。他想成为的是那个亲密陪伴在戚献仪身边的人,不是大周的女皇陛下,而是当年那个聪慧灵巧的小丫头,如今心智坚韧的戚献仪。
原本纪温书以为只要自己慢慢来,温水煮青蛙一般的让戚献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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