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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以后可能要做的决定,前前后后,表达的情真意切。

  而七号正经的生日便就同从之一起过。叶庭让喜欢吃鱼,尤其是刺多的鲥鱼。这个季节鲥鱼难寻,可架不住人有心,特意寻了来。厨房将这鱼剔尽了鱼鳞,用棉针细线串起来,铺在鱼肉上,一并呈上来,临要动筷的时候,再将那线挑起,则鱼鳞尽除。鲥鱼鲜美,鱼肉滑嫩。从之没叫他佐以葡萄酒,倒是拿出了一小壶梅子酒来,拿酒滋甜味美,沁着淡淡的梅子香,解了暑气,叫人难忘。

  从之今夜戴了一对用玉石和朱砂制的耳坠,与身上的一袭华美的旗袍相比,显得精致而含蓄。叶庭让偏喜欢她那一对圆润的耳垂,在灯下莹白如玉,此时点缀了一点樱桃红,更让人心猿意马。从之被盯的久了,这才回过头来瞧了他一眼,“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

  “是吗?只有今天好看?”她轻轻的靠过去,夹住一块鱼肉。

  “不,夫人每天都好看。”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耳朵,“今天这对耳环格外的好。”

  从之将鱼肉喂到叶庭让嘴里,才说:“是夫君眼光好。”这耳环不过是边角料,胜在有心思。早些时候有人送了叶庭让一块石头,开始不明就里,后来让工匠挖开来,才发现是一块成色极美的玉石,叶庭让让工匠将玉石打磨成无事牌,按大小奖给手下的一帮统帅将领。其中还有一块镶钻的,留给了从之。余下的小料给从之做成了首饰,今天的这一对耳坠,便是玉石为叶,朱砂为果,而成的樱桃。

  两人这一番你来我往,便停不得,叶庭让也将夹在筷子里的菜肴,喂给从之。这样一来,屋里伺候的宁婶借了个由头,将一众早低下头去的丫头,一并带到外头去了。

  叶庭让是喝了酒的,这酒有些后劲,不多时便觉得有些燥热。从之扶着他去塌边坐下,他却把头埋在了从之的身上。她的衣裳被他胡乱的手解开了一角,叶庭让把她放倒在塌上,他吻她的时候又轻又浅,从耳垂到颈脖,一路下滑,然后鼻息萦绕在了她的胸前,从之低头一瞧,才发现他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从之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琉璃杯里的酒里,她翻过一本杂志上说,安眠药加在葡萄酒里,容易出问题。所以她把酒换了,又减低了药量。这么做的后果是,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

  好在她做足了功课,又对都安官邸极熟,她准备朝都安的北面一路行,从码头离开。虽然肖雍早就告诉过她,这条道行不通的,若是被抓回去的话,让他知道一切,再想做什么都迟了,不过是感动你自己罢了。

  可是她不听劝,硬是要这样做。

  怎么说呢?其实她本质上仍是个小女子,她只是想再多看他一眼。如果当真是死了,那也罢了,叶庭让不过当使了个叛徒,伤心不了多久。

  她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直到被抓进北大营的地牢里也是这么想的。他很快就来了,把她领了回去。让人钉住了她房间的四面窗子。说来还是肖雍有办法,这回亲自命人开车送她走的。

  在离开颍川地界之前,她回头看了看头上的天空,那是一片晨起初光前的混沌,她的心,就如同她所见到的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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