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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不喜欢我。”又抬起眼睛来,灼灼的看着她,轻轻的说:“你猜他喜欢谁?”

  幸好是醉话,这一夜过去,熙之也就忘了。从之却一直记在心里,时时关照着自己要和言疏衡保持距离,也变得更加缄默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深秋的夜晚。那天从之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总觉得心中十分不安,却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事儿,她兀自待到十一点多钟,才去睡觉。才躺下一会儿,就被言公馆的电话叫了起来。言公馆离她们的小洋房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却还是派了汽车来接,从之就知道出事了。等她到的时候,熙之正在房间里抢救,她一路小跑,看到了富雅医院的乔治医生也急匆匆的过去,她低下头,地板上都是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迹。

  言疏衡的演讲,有人袭击,熙之替他挡了一枪,才变成这样。她等在外面,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冲刷着台阶上的血迹,像是血雨。她想起这些年来的日子,想起熙之的笑,熙之的好来,这时才怔怔的留下了眼泪。

  以前在奎北的沈公馆里,她听佣人说,小时候有人替熙之算命,都说她福大命大。出了这样的大事,从之别的忙帮不上,只能这样祈祷。

  所幸,熙之的伤口偏了几寸,要不然,她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熙之虽然昏迷了好几日,总算是醒了。从之每日炖鸡汤,鸽子汤,甲鱼汤来给她补身子。提到那场风波,难免心里有气,“刀枪无眼,你手无缚鸡之力,也敢往上冲。言疏衡的那些副官和戍卫们,都是白养的吗?”这么多年,熙之只知道从之是只小老虎,但从没瞧见过她真发作过。如今看见了,一脸讶异,捏了她的脸道,“乖,还在别人地盘上呢,你也敢骂,小心回头人家把你赶出去。”从之正替她乘鸡汤,眼波一转,声音一低,“实话实说。”

  熙之怕胸口留疤,一直让医生给她开一种助伤口愈合的药来擦,从之每每帮她换好了药,才回房休息。

  偶尔会看见言疏衡。

  他在一家素食馆买了熙之爱吃的几道菜,拎进屋的时候还打趣熙之,“只想着不留疤,管不住嘴哪儿行。”他陪着熙之吃完了,才到餐厅来找从之,另置了一桌请从之吃,原来他买了两份。

  言疏衡亲自摆碗筷,动作生疏,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平时没干过。但胜在认真,一丝不苟的,做的极有条理。

  此时已是深秋,屋里烧了暖炉,所以暖和一些。他只穿着衬衫,因为从官署过来,所以穿着军裤军靴,倒也有英姿。

  从之看他眉峰聚山,眼波横水,从年少起就极熟悉的五官,突然想,如果他当年不争高位,只一心记挂山水,如今也能够山高水长,活的自在吧。

  “最近忙,有劳你照顾熙之了。”这是他坐下后第一句话。言公馆里仆人无数,便是小厨房里给熙之炖汤,煨药的人就有三四拨,哪儿缺人手?多她一双手,不过做做样子,那里谈得上照顾。她知道他有后话。

  “从之其实是想当兵?”他终于切入了正题。

  她才点点头,“我愿出力。”

  “其实我倒觉得世人精彩,莫过于各司其职。如果专心学术,也是功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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