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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之练的是俄国制毛瑟枪,那枪最是沉重。原先在特训班进行枪法突击的时候,王处长就总叫他们手上绑沙袋,进行负重训练,以便于真正持枪的时候,能做到手稳力狠。叶庭让因着左臂上的伤,便用右手持□□与她较量。
那张统制正巧是今日来官邸述职,他因身兼两地要职,难免两地奔波,他倒乐在其中。他在官邸等了许久,才晓得叶庭让到校场来了,想到之前的事情,心里难免一沉。等坐了汽车过来,老远的便瞧见了方定奇站在叶庭让身侧。待一阵小跑过去,才看清原来沈从之也在。
他待叶庭让连得数枪红心后,才笑着拱了拱手,道:“少帅真不愧得大帅真传,真是好枪法啊。”叶庭让往后一瞧,这才看到他来,笑道:“张叔真是折煞我,我这纸上谈兵的,又如何能跟前辈们战场上练就的枪法比。”说着又将下巴一扬,道:“也就只能逗逗小女子开心了。”
从之听他如此讲,倒不领情,将头一扬,竟冲着那张统制道:“原来是张统制来了,正好也给我打打气,可不好总是输给他的。”
那张统制听她这样讲,反而去瞧了一眼叶庭让,见他只是一副闲适的模样,面上犹带着笑,他便道:“我老家伙没把握,略替沈小姐过过眼就是。”说罢,便站到从之身侧去,替她调整准心,叫她怎么借肩膀的力量把稳枪支。
从之素来要强,自然不肯退让,知道是叶庭让故意放水让她赢了两把,心中越发不服气,只一个人在那里练。
叶庭让坐在后头小憩,一面听张统制同他说道。待正事尚毕,那张统制才问了一句,“少帅今儿怎么又到校场来了?”叶庭让道:“前几日来这儿检阅,听到有枪声,都说是从隔壁训练场传过来的,我总觉得蹊跷,正巧从之想学枪法,索性带她过来,也好让人好好查一查。”
那张统制看他全然无事的样子,也知道那日势必是失手了。这时也不见十分慌乱,只道:“查出来也便罢了,只是怕查不出来。”叶庭让道:“查不出来,便就做个幌子,将那心怀不轨之徒,给炸出来。”说罢倒看了张统制一眼,又笑道:“我记得兵不厌诈这话,小时候经常听张叔说。”
那张统制正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自那日之后,大校场就以维护硬件设备为由对外关闭了,任何人若无手令不得进出,若真被他抓到什么把柄……倒被他这一下点的措手不及,忙将茶碗捧起来,边用茶盖抚茶,边笑道:“少帅说笑了,我那阴险狡诈都是对外的,哪儿有对自己人的道理。”叶庭让倒看着茶碗中沉浮的茶叶出了一会儿神,才道:“今时不同往日,能用的办法还是用起来才好。”那张统制只好笑了笑。
那方从之正被那枪的后座力震到侧脸,又是半闹半嗔了一番,叶庭让只好走上前去安慰她。张统制看着那叶庭让对从之十分迁就,又是哄着,又是教她如何□□把握枪支,心中只觉得十分嫌弃,又耐不住油然而生的喜意,不好侧目而视,于是坐了不多久便告辞了。
从之虽说累了,仍记得下午约了牌局。来了六个人,从之只好让宁婶打电话,去请那张府的五姨太太过来,凑出两桌整数。那五姨太太,从之,另还有两位太太是一桌,从之本来无心算计,奈何手气却好,不过两三个钟头,倒已赢了上千块之多。因为鲜少打到这时辰,所以厨房来问什么时候吃晚饭,从之才笑:“我可不能自己赢了就撤,回头还不知道她们如何编排我呢?”便对那听差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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