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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如今重又提及,就把这事情说给了远在北地的姐姐,叶兆佳没说别的,却说可以为父帅办一场冥诞,借此机会,也好召回那些远在各省的旧部们,一探口风。叶庭让知道这意思,就算有所决定,也万万不能绕过这弯去,便应下了。
这才是前因后果。
叶庭让笑道:“我自然明白。其实这时候,如果能有个亲密战友时刻帮衬,那是再好不过的。”
她方才那吃法,唇上的口脂自然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有一点油色落在嘴上,被明晃晃的灯光一照,十分饱满润泽。她一直不知道,也不擦,只是坐在那里喝茶。
他一直望着她。
从之不经意间抬头,猛然撞上这种眼神,只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抿了抿嘴唇道:“幕僚们一定会鼎立支持少帅的,更何况,还有方队长和肖秘书长呢。”
叶庭让只是笑。
时光荏苒,那是最容易过去的。
眼下正值月末,叶兆佳业已抵颍有数日之久。从之因这任务,所以暂时住在了小公馆的南楼,叶庭让特意派了官邸里一名唤宁婶的仆妇去照顾她。算是为她的新身份,添砖加瓦。
叶兆佳对人和蔼友善,自带大家闺秀风范,平时的吃穿用度,事无巨细,多有关照从之,她想,大概是因着叶庭让的缘故。
她如今的身份是叶大小姐从北地收的义妹,许是为了迎合这个身份,叶兆佳倒与她说了许多北地的民俗风情,从之听着觉的甚是有趣,甚至还像模像样的学唱了几句京剧。
只不过,她自己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唱出来自带一股娇媚,实在不成样子,叶兆佳笑,只说她不拘着旧思,倒也可爱。
本来依照规矩,封疆大吏放外任,家眷需全部留在颍川。自打叶庭让就任之后,就免了这规矩,只称之为陋习。
但话虽如此,几位统制又都是相熟的旧部,互相合计了,为了避嫌,仍把妻儿留在颖川城里。
督军行辕里没有女眷,叶庭让也没有家室,留在颍川城中的统制府女眷们也没办法走动,这一厢叶兆佳回来了,还带了一位“妹妹”,自然忙不迭的就要去拜访。
闲来无事,叶兆佳也约牌局。来的自都是颍川城里的小姐太太们,当然也邀了从之作陪。席间笑语嫣嫣,气氛一松,自然就有人拐着弯的打量从之,一面想从叶兆佳嘴里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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