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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劲连连道谢,接过棒槌,将床褥往水苕子上一扔,使了蛮力,捶得水花四溅。
院子里两床被衾迎着晨风飘动,亲密地黏到一起,再分不开。
严劲吃了早饭,揣上两个馒头,背上背篓,经过堂前对着里屋交代一声:“艳儿,我出门采点草药,晚上回,你自己在家里留点心,”
方艳儿抱着孩子出来,嘱咐道:“爹,你当心点,早点回。”
“哎,好。”
傍晚,严劲脚步轻快踏进院子,今天收获颇丰,换了钱能给艳儿跟麒儿置点好东西。
山里人家的夜晚是无聊至极的,没什么活动,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严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入不了睡。
这时敲门声响起。
严劲从床上一跃而起,声音有些抖:“门没关。”
方艳儿推开门,迈着小碎步慢吞吞走进来,酡红着脸,羞赧道:“爹,我...我又...涨奶了。”
白天和晚上的艳儿,难道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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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可能都没时间更了,工作使我心力交瘁。
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做爹的女人微h)
橘黄的烛光在屋里跳跃着时明时暗的焰子,勾勒出两个亲密贴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回是女人笔挺的站在床前,挺着两颗饱涨的乳球供男人咂吮吸食。
唇舌与乳肉碰撞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和着奶水滚过喉咙的吞咽声,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方艳儿渐渐被男人的粗狂的力道吸软了身子,她娇媚地喘着,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顺势坐上严劲结实的大腿,濡湿的花心恰好抵住男人裆间高高隆起的火热。
敏感的骚心触上坚硬的热杵,两人皆是一颤,严劲连吮吸的动作都慢了一拍,鼻间的呼吸却愈打愈急。
方艳儿状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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