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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后,再痛哭流涕的忏悔,除了恶心人之外毫无用处。
泪早已在言谨行怀里流干了,再多一滴也挤不出。
言叙听着想笑,笑他三年抵不过别人一个月,笑他心心念念想娶过门的人,转眼上了他爸的床。
他只恨当年他妈难产怎么不把他一起憋死在里头。
“收拾你的东西,滚!”他忍了又忍,没飙脏话。
宴知把攥在手心里的戒指放到茶几上,撑着几角艰难起身。
她偶尔在这里过夜,卫生间里有她的洗漱用品,衣柜里还挂了几条裙子,东西不多,宴知很快就收拾好了。
真的只有这些吗?
床头柜上摆放的合照,定制的情侣咖啡杯,装修时选的窗帘,约会时一起抓的娃娃......
三年的时间不短,留下的东西远比以为的多。
三年的时间又不算长,终究会淹没在岁月的洪流中。
路过客厅,宴知顿住脚步:“言叙,再见,别折磨自己,把我当垃圾扔了吧。”
说完再没回头。
言叙终于忍不住,眼泪喷涌而出。
宴知出了小区,果不其然停了一辆宾利。
她上车,嗔怪道:“不是让你别来。”
言谨行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怕你哭得太厉害,来给你擦眼泪。”
宴知破涕为笑。
他又亲亲她湿漉漉的睫毛:“为别的男人哭成这样,不可以再有下次。”
老男人吃起醋来有点可爱。
宴知想起问他:“你,其实很心疼他吧。”
言谨行答:“作为一个父亲,心疼他情有可原,可作为情敌,再心疼他就太无耻了,他的人生还长,没了你还会有其他人,可我,就只有你了。”
宴知心满意足窝在他怀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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