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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小狗刚刚支棱起来的一对耳朵,那小狗竟晃了晃脑袋不让它摸,把香姐逗得直说,原来这小狼狗也是欺软怕硬的。
大胡子看着香姐开心自然也开心,转身关上篱笆门,就把小狗放在了地上。那小狗一落地就飞一般的跑到了院中的木头堆边躲起来,一边警惕的看着大胡子和香姐。
“它很怕我们?”
“它还不认识我们两个,喂两顿就好了。”大胡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饿坏了吧?饭都热好了,咱们去吃饭。”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忽然想起晌午饭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也不理大胡子,径直的往屋子里走。谁知眼前一花,整个人竟然被大胡子扛在了肩膀上,她尖叫一声拍打着大胡子后背,“死鬼,你又来!”
大胡子哈哈一笑,安抚的拍了拍香姐的小屁股,道,“好了好了,相公是心疼你腰酸,抱着你进屋。放心,咱就吃饭,什么都不做啊。”边说边进了屋。那小狗看到他们进屋了连忙跑了过来,在屋门口望了一会儿,又转头看着院子里,视线定在了带着小鸡吃草的老母鸡身上,老母鸡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巨大的威胁,浑身的鸡毛都竖起来了,惊恐的咯咯叫了几声,领着小鸡往远处逃,小狗倒也没敢上前。
香姐往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的说,“它不会吃了老母鸡吧?”
大胡子想了想,说,“它现在刚断奶,吃不了鸡,呆会儿吃过饭去喂喂它。”香姐点了点头,收拾起了饭。
饭是香姐早上做的,大胡子走之前往灶台加一把火,把早上炖在锅里的兔肉闷热了,又贴好了棒子面的饽饽,正好可以吃。香姐又切了点孙王氏送来的咸菜条,两个就吃起饭来。
吃过饭以后天已经擦黑,香姐点上了油灯缝补大胡子的衣服,大胡子却跑到院子里去了。
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砰砰的声音,香姐推开窗户,大胡子正借着月光劈柴。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就看到院子里有一堆新劈出的柴禾,没想到大胡子这么晚了继续劈,不觉有些纳闷,道,“怎么这么晚还劈柴啊?明日再说吧!”
大胡子却道,“我明日就要进山了,要去好几天,今天多劈点柴禾给你留着烧。”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面一下子有些怪怪的。自从成亲起两个人每日都在一处,也没觉得怎么样,可他说要进山,心里倒想被人用手攥着似的,有点透不过气。
大胡子满身大汗回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香姐针线发呆的情形。
“香姐,香姐……”大胡子叫了一声,香姐吓了一跳,手一抖针就扎在手指头上了。大胡子赶忙上前看了看,道,“都怪我,吓了你一跳吧?”说完就把她手指头含在了嘴里。呆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抬头一看,香姐正低着头吧嗒吧嗒掉眼泪呢。
“怎么了?很疼吗?我家香姐怎么哭了?”大胡子连忙上前搂着她,香姐连忙用手背抹了把眼,道,“没事,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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