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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抬起头,看看门口伺候的两个小奴。
“木棋和来顺呢?”
楚歌神情微动,不动声色地说了两人吵架被罚的事。
陆乔想了想,道:“圣人言,不患寡而患不均,意思是不担心东西少,但是要平均。他们两个一样翻了错,就该受一样的惩罚。”
“正好小校场缺人洗马,让他们两个一起去小校场洗一个月的马。”
楚歌咬了下唇。
“可是来顺是你亲点的。”
“那也是奴仆,跟木棋一样,木棋伺候得更久,仆等更高,所以更不能偏了。”
楚歌怕陆乔看出端倪,不再多言,让小奴去传令。
说来也巧,传令的小奴找到木棋家的时候,他正要出门。
小奴将陆乔的话儿一说,木棋感动得不行。
小奴走后,木棋喃喃自语。
“二郎还是惦记着我的,来顺越不过我去。”
他抽出腰后暗藏的刀,悄悄扔了。
深夜,疏桐院,正房。
棉被山里侧,陆乔仰躺,睡得跟猪一样。
楚歌靠着棉被,握着陆乔的左手,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盯着他的中指。
白色药膏裹住浅浅的伤口。
楚歌唇瓣微张,含住陆乔的指尖,淡樱色的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散发着草药药香的膏体。
细白的牙齿内收,以免伤到口中的手指,腮帮子裹吸着,似乎想从伤口中吸出点血。
半晌,薄唇一张,吐出湿漉漉的手指。
楚歌微微喘息,目光紧锁着熟睡得毫无知觉的陆乔,轻声埋怨。
“你怎么能伤了自己呢?”
“打断那高志的腿,叫他真瘫了,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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