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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不過他現在很少回家。”和悅狀似輕描淡寫，實則向她傳達某種訊息。

“喔。”白池淡淡應了聲。

她出院後，就搬出了言湛家，現在住的地方是和悅幫她找的，兩室一廳，不算太大，但是一個人住也不會太空。而且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去哪兒不管打車還是地鐵都很方便。

房間裡裡外外也是和悅幫她打理的，連行李都是他幫著收拾的。

不過，這房子的房契還有一張銀行卡，和悅都交給了她。

言湛對她徹底放手了，她又恢復了自由身，除了倆人沒有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這個問題像是擱置了，自從那夜之後，她沒有再見過言湛。

和悅對白池說，他被言湛請回來讓他照顧她，當時言湛的臉色很難看，和悅說，認識言湛這麼多年，從沒見過他臉上那樣的表情，難以形容的。

就像整個人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具空殼，一具行屍走肉，讓他看了心裡都難受極了。

和悅說，戚雅的確是死了，死於車禍，被剛好轉彎的貨車撞了，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失血過多，無力回天。

至於是意外還是人為，不好說。

反正那個司機被判了刑，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

而給白池發那通神秘訊息的人是林思婉，她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瘋瘋癲癲的，被家人送進了療養院。和悅到療養院去見過她，不管和悅問她什麼，她只是一臉驚恐地說有人要殺她，和悅不小心碰了她，她當場抓狂拿起東西就丟，和悅手還被她撓傷了，而她被打了針鎮靜劑送到特殊病房裡。

總之，這一切都讓人疑惑，但是無解。

當然，言湛還是最讓人懷疑的。

因為林思婉發的那條短信直指他殺了戚雅，他是個怪物，是個惡魔，是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白池靜靜聽著和悅的描述，未做任何回應。

反而和悅開導她。

“白池，不管怎麼樣，你要好好生活，不要受這些事情的影響。”

“嗯。那你相信他嗎？還是你會離開他？”

發生這些事，和悅和白池已經形成了某種特殊的情誼，就像家人，就像朋友，反倒是能彼此坦誠。

“當初我只是答應他照顧你，但是並沒有回公司。我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可是有我自己的事業喔。既然可以當老闆，我怎麼可能選擇繼續看人臉色給人打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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