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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涌出来的红色液体入了眼,他有点后悔又觉得她活该,他拧眉,温柔却带着怒气的喊她:“白幽蔓。”
她不理。
这下只剩怒气了:“白幽蔓!”
回应他的仍只有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一个星期没见,一见就是这种打的不可开交的场面,仇人一样,谁也不说话了。
白幽蔓的脚有些肿,白斯佑没有发现,也没有察觉到她走路时的不自然,连拖带拽的把她拎到浴室,他挤好牙膏,将白色电动牙刷塞到她手里。
“刷干净。”
这个吻,名为地老天荒
这个吻,名为地老天荒
语气不容拒绝,他这是在吃醋吗,吃她的醋吗。白幽蔓扬了扬眉,乖乖听话,她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的。
在他的目不转瞬的注视下,白幽蔓老老实实的刷完了牙。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五,就他妈发生这等有损她专一形象的破事儿,还被白斯佑逮个正着,她觉得她有必要挽尊。
白幽蔓把杯子和电动牙刷物归原位,顺带偷偷瞄了一眼镜子里浑身散发着阴郁味道的男人,不过一秒便收回视线。
她无其事的擦干唇上的水珠,斟酌一二,侧过头真诚的望着白斯佑:“那——唔。”
唇瓣在第一个字落下的瞬间被覆盖,她没有防备的被步步逼退,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湿濡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胡乱翻搅着津液,白幽蔓滞住,很快便圈住他的腰身回应,给予他她最热情的回应。
接吻这种甜蜜的事,自然是俩人越激烈代表感情越深。以往她回应,他就比她更猛,今天,她不回应倒还好,一回应就触到了白斯佑的奇葩怒点。
白斯佑捏着她的腰,捏的她生疼,被他亲了那么一下下,就迫不及待的回应还伸舌头,她是有多饥渴?
那他们四天没亲,她和那个男的又亲过几次?她回应过几次?伸了舌头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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